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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子不甘心,还是很唏嘘:“好男人,都让绿茶婊占了。”
念清没理她的碎碎念,进去房间,换了衣服,出来时,手里拿着顾清恒的西装,要出门,但想到家里没吃的,叫上宴子:“快去换衣服,一起去超市。”
……
***
出门。
念清拉着宴子,先去了洗衣店,将顾清恒的衣服,交给人洗了先,免得等下,忘记。
付了钱,晚上能拿衣服。
去超市的路上,有一辆黑色轿车,一路尾随着念清和宴子,开得非常缓慢。
念清有注意到,拍了下宴子——宴子一直拿着手机,随时,准备报警!
有个男的,下车,追了上来,认真看了念清几眼,才问道:“你是念清小姐吗?”
念清没说话,不认识对方,警惕着。
对方很有礼貌:“我是官先生让我过来接你的人,他想和你见个面。”
“你说的官先生,是哪个官先生?”念清很谨慎,不说名字,谁知道是什么来路?
对方很快给出一个名字——“官镰。”
念清猛地蹙眉,心惊。
官镰是找过她几次,但她在电、话里都推掉了。他用这种方式找她,本身就很不正常,还是昨天他见过顾清恒之后。
他,不会是……
“请上车。”那男的,盯得念清很紧,官镰有说过,这女孩很机灵,因此,不敢松懈。
车,已经开到念清的面前,不容她拒绝的强硬。
念清攥紧手,迅速侧下头,在宴子耳旁低低说了声:“不要找顾清恒。”
接着,就跟那男的,上了车,离开。
……
***
见面的地方,是官镰的别墅。
念清,有一年没来过这里,自从她和官少砚订婚后,官镰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眼不见为净,从不会像今天这样,劳师动众地请她过来见面。
事情,肯定是有跷蹊的。
被请进别墅。
念清匆匆观察一圈,有佣人,有阿姨,不见官少砚的身影,心里是松了半口气。
上楼,官镰在书房里。
说真,念清很不想进去,一年前,官少砚就是在这个书房里,跪着求官镰答应让他跟她订婚。也是在这里,她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她很后悔。
推门,进去。
官镰指了下办公桌前的一个座位,让念清坐在这,指定的,不允许她说一个不。
一如既往,瞧不起她。
念清走过去,坐了,看着官镰,得笑:“伯父,你用这种方式请我过来,我还以为是绑架。”
官镰冷哼,说话,带刺:“我不让你过来,你是不是就一直不肯出现?还记得你的未婚夫是谁吗?”
“记得。”念清郑重地点下头:“时刻都记得。新闻有讲,报纸有提,怀着官少砚私生子的女人,叫箐箐。但不是我这个清清。”
官镰一听就来气:“我也很奇怪,你是怎么做阿砚的未婚妻的?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也不管一下?”
念清微笑,已经习惯官镰对她无所不及的指责。
在官镰的眼里,是她将他的好儿子,连累了,和她订婚,失了他儿子的身份,现在箐箐的事,也是她的错。
一切,都是她的错。
错在,当初她不该瞎了眼答应跟官少砚订婚!
“不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