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这里有一个明显的血块。”傅博士指着CT片子解释道,“在这个区域动手术危险性很大,很可能伤及脑神经造成脑死,而且,以我们现在对她的检查,并不能确定她的症状是血块造成的,也可能是神经损伤。”
“你的意思,即使手术,也不见得好转,风险还很大?”罗稚言问。
“基本就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血块目前虽然看不出对她有什么确切影响,但以后不好说,也许会引发失明、癫痫等,而且也不能完全排除,现在的症状不是血块造成的。”傅博士继续说道。
罗稚言为难了,脑子里多一个血块肯定只有坏处不会有好处,只是坏处和手术的风险如何取舍。
“雷大哥,老祁,你们看……”
“血块会慢慢被吸收吗?”雷格问。
“这一点需要观察,从目前的情况看,似乎原来就这大。”傅博士道。
雷格沉吟了片刻,说道:“我的意见再观察观察,不急于手术。”
罗稚言和祁云弘一起点点头。
“我也倾向这个意见,让洛桦笙先住下来吧,我安排给她做个更详细的检查,之后请相关专家一起讨论讨论,研究出一个最佳方案来。”
“谢谢你,傅博士,还得麻烦你多多费心。”罗稚言感激道。
“哎呦,什么时候学会说客套话了,忘了拍着桌子跟我叫嚷要出院的时候了?”傅博士微笑着打趣。
罗稚言左右偷看了一眼,拿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态地垂下头,小声道:“那个时候实在太闷了,你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做。”
“没有我那个时候的严格监管,你现在能恢复得这么好吗?再说,我也是奉命行事。”傅博士说着话,瞟了雷格一眼。
罗稚言一下子想起,当时雷格就在离他不远的病房住着,他的一举一动无疑都落在了他的眼里。看来那些苛刻的命令,雷格都有参与,说不定就是他直接下的。
罗稚言若有所思的望向雷格,雷格却借故将目光移到别处。
回到病房,洛桦笙已经等急了,看到罗稚言进来立刻扑了上来,一脸的委屈:“稚言哥哥。”
“阿敏,饿了吧,稚言哥哥带你去吃东西。”
傅博士说过,不要强迫她承认自己是洛桦笙,暂时还叫她阿敏。
回到宿舍,又是深夜,罗稚言打开门,诧然看到安图雅正坐在客厅等着他。
“小雅?你怎么在这里?吃饭了吗?”
安图雅两步跑过去,单薄的双臂搂在男人的腰上,小脸紧紧地贴在罗稚言的胸前,掉下了眼泪。
罗稚言瞬间心疼了,抱紧女人劝道:“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
安图雅在男人怀里摇摇头,哽咽道:“对不起,稚言,是我太不懂事。”
“我没想到花生会突然出现,小雅,那种情况下我真的不能跟你订婚,你明白吗?”
“嗯,爷爷说你做得对。”安图雅低声道。
“好了,别哭了,告诉我,吃饭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做一点?”
“嗯!”安图雅点点头,她虽然理解了罗稚言白天的做法,但还是担心他会选择初恋而丢下她,因而晚餐也只是勉强吃了一点。
看到罗稚言回来得虽然很晚,但还是回来了,而且一如既往地关心自己,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被罗稚言一问,还感到真饿了。
医院在联安部的特训基地里,罗稚言当初离开的时候还以为不会再回去了,没想到仅仅相隔不到一个月,他又踏进了训练基地大门。
只是罗稚言毕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