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巍子道。
“就小罗那脾气,他才不管危险不危险呢。”
“阮敏的本事你领教过,她调教出来的学生,轻易没人打得过,就算小罗坚持要走,总是安全一些。”
“可连天下父母心啊。”刘森感叹道。
巍子扑哧笑了:“你这话酸味太重。”
“我可曾经是雷头最得意的门生,落差太大了。”刘森翻身趴在草地上哀嚎。
巍子起身用脚尖踢踢他:“起来,吃饭了。”
每天十四个小时地狱式训练,两个小时药浴,剩下八个小时吃饭睡觉,就是罗稚言这些天全部的生活。
最初两天罗稚言真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早上天没亮就被阮敏叫了起来,十公里负重越野,回来后有十五分钟洗簌、早餐时间,接着是自由搏击训练,这一回的训练可跟前些天完全不同,两个小时下来,罗稚言觉得骨头都被摔散架了。
被带到药疗房,看到热腾腾的药浴时,罗稚言还以为能放松放松,没想到刚在药浴桶里泡了不到一分钟,就觉得全身就像有无数个蚂蚁在往骨头里钻似地,又酸又疼,想出来,却看到阮敏走进来抱着手臂淡淡地看着他,他总不能一丝不挂当着一个女人的面爬出来,只好咬着牙忍着。
好不容易熬过了药疗,消停地吃了个午饭,下午居然是最疼的柔韧性训练,当阮敏轻松地将他的腿就那么抬起来后,第一声惨叫猝然而发。
叫了第一声,也不在乎第二声了,罗稚言就在惨叫中度过了两个小时,然后仍然是自由搏击、药浴,
第一天的晚餐罗稚言几乎什么都没吃,回到临时给他安排的宿舍,感觉身体已经不是出自己的了,浑身疼得根本睡不着觉,等好不容易睡着了,阮敏又来了,每一天比前一天多1公里负重跑,自由搏击、柔韧性训练、药浴……
三天后,罗稚言受不了了,几乎爬到了雷格的病房,才知道这已经不是什么恢复性训练,而是特种兵训练,雷格希望他留下加入特别行动组。
罗稚言当场翻脸,救了他的性命他当然很感激,可不能因为是他的救命恩人就随意安排他的生活,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加入特别行动组了。
雷格就说了一句话:“阮敏十年前就通过了这些训练,你要是扛不住,可以马上走,当我没有救过你。”
罗稚言瞪着雷格喘了半天粗气,又一步一步挪回去,翌日继续训练。他不能让雷格说二十岁小丫头能扛得住的训练,他一个快三十的男人扛不住。
人的适应能力是非常强的,即使你生活在地狱里。
一周后,罗稚言已经基本适应了高强度训练,虽然在柔韧性训练时还偶尔冒出一两声惨叫。
其实疼是真疼,但如果不是知道雷格在他去找他的第二天也搬到了训练营地,而他的柔韧性训练馆就在他的住所附近的话,罗稚言估计也能忍住。
雷格给他的感觉很特殊,亦父亦兄,这种感觉任何人都不曾给予过他,包括他的父亲,父亲给与他更多的是关怀,而不是疼爱。大哥更不用说了,不对他使坏已经是疼他了。
而雷格对他的疼爱他是真看得出来也感受得到,因而雷格不跟他商量就擅自安排他的生活他也真生气,他知道雷格听到他的惨叫一定不好受,他就偏叫给他听,因为他受的这份罪都是他逼的。
夜幕深沉,喧闹了一天的基地训练区也安静下来,除了执勤哨兵,大家都进入了梦乡。
罗稚言已经习惯了带着疼痛入睡,而且睡得很香。
雷格却睡不着了,已经七天了,罗稚言做柔韧性训练时为什么还会惨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