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跑,我还弄不死你个老家伙?”
可是,事与愿违,刚一接触,黄忠的骑兵就忽然分成了好几支小队,个个手持大弓,马打盘旋,将几倍的敌人围在中间,拉弓射箭,黄忠更是亲自上前,手中一把大弓,箭无虚发,只听得弓弦颤鸣之声响后,自己的军队就成片的倒下!
龙骑军并不与孙观的军队接触,一直远远的在圈外,用弓箭射杀敌人,敌人近了,就打马跑开,后面的友军马上支援,敌人远了,就追上前去,粘上后射杀。
弓箭杀敌,例来战争中极为多见,相传大秦国的弓弩兵最是厉害,他们所发出的箭石要比一般军队的远上很多,对阵敌人时,他们会首先发射一轮或几轮箭石,将敌人大片杀伤,然后在一鼓作气,利用气势上的优势摧毁敌人!
像龙骑军这样作战的,在孙观眼里,应该是未被教化的北方匈奴等民族才用的战法,有失身份!
战马追不上,弓箭没有人家的远,人数虽然多,却无法对敌人进行有效的杀伤,偶尔有敌人中箭,也都极少,根本对敌人造不成多大的伤害。
他手下有两千骑兵,是这些年在泰山打拼留下来的家底,这一次全部用上,只想捣毁黄忠的几十辆投石车,可人还没到投石车边缘呢,军队已经损失过半了!
若这支骑兵全部损失在这里,他泰山四寇的的称号,恐怕要被除去了。
这样的结果,让孙观有种吐血的冲动!
孙观很后悔,后悔不应该那么冲动,这一出来,自己的家底全部投进去,损失掉了,他将无法在泰山立足。
起码不会有之前的风光劲!
现在,他的军队与黄忠军队粘在一起,想将军队再拉回城里,甚至是逃走,都几乎没有了可能!
“这老头,是怎么训练军队的?”孙观混在军中,在亲兵的保护下,闷头向着黄忠的投石车摆放的地方冲锋,即使全军覆灭,也要将敌人的攻城利器摧毁再说!
他闷头冲锋,即使有几支箭落到了他的身上,透过铠甲,钻进了皮肉里,他也不管不顾,眼睛里,只有眼前无限放大的投石车!
他身边还有近千人,捣毁投石车,足够了,哪怕连他自己,将无一人能够回去,只要将这可恶讨厌,让他牙根都疼的投石车被捣毁,他就觉得值了!
然而,就在他心中兴奋,马上就要接近投石车的时候,一员须发花白的老将,带着数十名战士,斜刺里跃马而出,穿过投石车的间隙,张弓搭箭,将他身边的一个个亲兵射落马下。
老将身后,有百余骑兵,分左右跃马杀出,他们竟然将长弓放下,拔出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呼啸着从侧翼向孙观军杀来!
龙骑军呼啸而过,带起一片猩红的血雾,将黄昏的夕阳都染得一片暗红!
孙观睚眦欲裂,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在不断的哀号死去,心中在滴血!
这可是他最后的力量,可前有黄忠阻挡,后面有如跗骨之蛆的龙骑弓兵,他再看不到一点希望,甚至连有心捣毁,近在眼前的的投石车,突然间就感觉,他是那么遥远!
城中的吴敦,有心来救,可见手下精锐被砍瓜切菜般屠杀后,心中凉了半截,若城中的士兵在折在这里,两人绝对能成为光杆司令,手下没有了兵马,他们将什么都不是!
孙观目光如死。
前面的黄忠突然放下了一直举起的长弓,手一挥,身后令旗闪动,龙骑军停下了攻击!
“谁是主将,出来搭话!”黄忠大喝出声,他虽然停了攻击,但手下士兵个个神色肃穆,保持着随时打动攻击的准备!
孙观枯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