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摸着要不要把里面那台老式洗衣机给弄出去。
因为最后一个学期请假了,没去上课,所以我还以为我们可以有个愉快的假期了。谁知道班主任居然找到了我们同村的一个孩子,把假期作业给我们带回来了。
重点是,他还未卜先知地拿了三份作业给我们!
我看着白夙一脸的郁闷,心里憋着笑。想要自己一个人一边愉快地玩耍,一边看着我们一脸苦逼地赶作业?呵呵哒,这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总结就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也挺好奇的,为什么连白夙的那份也有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涂叔去学校替我们请假的时候,被我爷爷拜托了白夙入学的事情,就跟我们俩一个班。送作业的,是我们班主任的小侄女,也跟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只不过比我们大了一级。
接下来的日子实在是没有什么新意,可以说是非常的枯燥无味。每天重复着被热醒,练功,写作业,送饭给爷爷,练功,写作业,送饭给爷爷,睡觉这几件事。
人家都是教学楼和家两点一线,我们则是邮局和家两点一线。除了早饭是头天晚上做好带过去外,其余两餐都是要现做好再送过去的。
不过傍晚的时候,山里还是挺凉爽的,所以每次送饭都是全体行动。
有时候我爷爷那儿会收到村里人送的小西瓜,我们就在那儿坐着吃得满脸是汁儿,嘻嘻哈哈地跟我爷爷说会儿话再回家。
仔细想想,这假期过得也挺不错的。
快开学之前,我爷爷被请到隔壁村去主持白事了。这一去至少都得一个星期,但是这邮局却不能没有人看着,所以我爷爷让我们三个搬过来守着。
我就不懂了,你说这白天都没多少人寄东西,这晚上还能有人寄东西吗?但是我爷爷很固执地非要我们搬过去,那就搬过去吧。
住那边也有个好处,就是靠近村口,要买东西很方便,而且去县上买东西也挺方便的。只不过我爷爷叮嘱过我们不能跑得太远了,所以县里面是去不成了。
这间小邮局,自从我爷爷住进去后就变了一个样子。原先是空白的地方,被布帘子给隔开了。布帘子后面就是一张床,一个小衣柜,和一盏煤油灯。
我们村也是通了电的,我也没在意这盏煤油灯。看了看那张床,还行吧,挤一挤还是可以睡下三个小孩的。只不过一想到这是夏天,我那汗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往下滴落。
布帘挨着门,它对面就是邮局办公的地方。还是那一套陈旧的桌椅,旁边放着一个木头柜子,上面堆着一些包裹,另一边靠门的那张小桌子上,也还是放着几封信。
不过我看到门背后还挂着一些东西,一个用白线串起来的小信封,还在门朝外的那一侧上贴了一张白纸。另外还有一束扎起来的野草,我没见过,所以不认识。
说起来,爷爷他走得急匆匆的,也没告诉过我们要怎么做。总之,只要把门打开等人上门来寄东西,或者领东西。
再然后让他们用桌子上的小本本登个记,表示东西已经拿到了,或者已经寄出去了,这样就好了吧?我是这么想的。
第一天的时候,确实没什么人上门。中途县上的邮差来过一趟,我把那三四个需要寄出去的包裹递了给他,再从他手里接过几封信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他就离开了。
三餐跟以前差不多,中午和晚上我跟涂迩回家去做好了带过来,白夙守着邮局。早上的饭,则是头天晚上就做好了,睡醒起来用邮局后面的简易小灶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这边比在家里面更热,几乎都睡不好。所以每天起来得都挺早的,练完功,吃完饭,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