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冰汐,你该不会锦秋下药之事是母妃有关吧?”
她指的母妃是三爷的亲额娘,容妃娘娘。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她,可是后来,当我看到那些信之后,我才了解真相,跟容妃无关。虽然这次无关,不代表以后不会有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容妃想要的东西恰恰正是四爷想要的,她又怎么会轻易放手,七爷的事已是一个教训,是她一手安排的,不知道三爷,五爷,又或者其他爷可曾参与其中,若是参与进来,也不足为奇,谁不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呢,但凡有能力的人,没有哪个肯甘心屈居人后。这世上,就数七爷看得开,一心只为他的四爷,哪怕是自己的命,他也不眨一下眼。
真替四爷身边有这么忠心的兄弟而高兴,只是,不知远方的他,现在可好?
见我沉默不语,苏姐姐继续说:“虽说这个叫锦秋的丫鬟曾经是母妃身边人,那也是待过一段时间,不能证明这事就跟母妃有关系,冰汐,你可千万别听信了别人的谗言。”
听信?我该听信谁呢?谁说的是真话,谁又在说谎话,貌似我连辨别的能力也没有,因为在我心里,我相信人心是美好的,既然与人相交,就该真心交付,不该存有一丝丝的杂念来。
我僵硬的嘴角努力扯出一丝笑来,我说:“苏姐姐,你今天是来替容妃娘娘当说客吗?真真假假,是与不是,只需耐心等待,真相总会浮出水面,如果容妃没有做的事,自然问心无愧,苏姐姐,你说是不是?”
说完,心下沉重,到底苏姐姐是站在他们那边,也对,她是三王妃,应该选择她该站的位置。
被我一说,刚刚还淡然的苏姐姐面露尴尬之态,她连连应道:“冰汐说的是,是我多想了,还望你和四弟别多想,你怀孕这事,母妃也才听说不久,她不是那样的人。”
“苏姐姐。”我喊了一声她,她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说此事跟容妃无关,她此行来府里,是来看我还是为了容妃来的。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我自姐妹相称,冰汐便真心拿你当做姐姐,我是个是非分明的人,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料到,不管以后谁对谁错,冰汐只知道要珍惜现在,珍惜与苏姐姐的这份情谊,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如果苏姐姐也是这么想,我希望这份情谊可以一辈子。”
听我说完,苏姐姐微微怔住,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苏姐姐走后,千萍忍不住说:“这三王妃今日有些奇怪,跟平常不太一样。”
奥?我缓缓看向千萍,淡淡道:“哪里奇怪?”不紧不慢,细细听她道来。
千萍歪着脑袋,沉思道:“三王妃说是来公主你的,可句句离不开容妃,为容妃说话,平日里和公主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很少提及容妃,别人不清楚,容妃什么人,我们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但公主和千萍明白,此事与容妃无关,她这般为容妃开脱,也难怪,容妃是三王爷的母妃,也是她的母妃,为她说好话也是应该,只是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要知道公主你可是这件事的最大的受害者。”
千萍啊,千萍,这一点我比你早一点看透,只是不说破,你又何必为此较真呢。
别人怎样,我们不予质疑,也不评价,管好我们自己便好。做人,只要问心无愧,自然心怀坦荡。
“好歹苏姐姐也叫容妃一声母妃,冲着这层关系,她为容妃说几句话也是理所当然,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换成你,我要是被人怀疑,你也会这么做的,对吧?”
心里想的与千萍并无一二之分,只是固执的不愿意承认而已。
千萍撇了撇嘴,立马回说:“那是当然,公主心善,怎么会像容妃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