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书言老远就看见大太监王玉走了过来,赶紧迎上前去,问道:“公公,皇上可允了?”
王玉把崔书言拉到一旁墙角下去,避开宫门口侍卫们的眼睛,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来塞到崔书言手里,道:“小侯爷,不是杂家不帮你,确实是皇上他有些不悦,奴才这脖子上的脑袋还要留着吃饭用,可不敢再多说什么了!”王公公依依不舍的看了银票一眼,道:“你还是快回去吧,皇上说了,让你回去。这事儿就不追究了。”
崔书言哪舍得走,硬拉过王公公的手来,又把银票还给了他,嘴上说道:“王公公是皇上跟前第一得意人儿,皇上对您最是信任不过了,就帮帮书言吧,书言往后必当重谢。”
王公公急了:“嗨!小侯爷,你这不是难为老奴吗?皇上已经生气了,老奴可不敢再为你通报。小侯爷您请回吧!老奴也要回去复命了。”王玉是只老狐狸,精滑精滑的,三两句推脱了崔书言就急匆匆的往內宫中去了,崔书言还不死心,要上去拦下来,可哪里拦得住,反倒是守宫门的守卫们早在王公公的示意下把他拦在了宫门外。
无法,崔书言在宫门口急的团团转,抓耳挠腮的想不出办法来,一会儿,来了一个府里的侍卫,说是天快黑了,老侯爷叫小侯爷回去用饭。崔书言不理,把那人打发了回去,自己还是留在皇宫的红墙宫门外。
眼看天色渐渐晚了,天山雪莲还没有着落,崔书言心情无比的失落,可是又没办法,只好一咬牙,撩起衣袍直挺挺的跪在宫门外,提起丹田真气大声道:“微臣崔书言求见吾皇万岁,吾皇万万岁!”一直喊一直喊。
不一会儿,大概是惊动了皇上,大太监王玉又出来了,这次他脸上没有半丝笑意,上来就叫身后的宫中侍卫拿下崔书言,手上拂尘一扫,两眼一翻,用他那尖细的嗓子道:“圣上口谕,安信侯府世子崔书言不听圣教,喧闹宫廷,着其回府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得出府,钦此!”念完圣谕,王公公又一扫拂尘,对被侍卫们擒拿按跪在地的崔书言道:“小侯爷,接旨吧,小侯爷!”
崔书言跪在地上,听了皇上口谕,无可奈何,只得接旨:“罪臣崔书言接旨,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他那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王公公叹气道:“小侯爷,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个女人,实在不值。今儿个你最好是乖乖回去,德妃娘娘方才突然恶疾发作,皇上正心烦呢!可不要再触怒龙颜了,到时候龙颜大怒,可不是你我能承受得起的。”
随后,崔书言被几个大内侍卫抢行送回了安信侯府。
安信侯崔钟义诚惶诚恐的接待了宫中侍卫,说要留人家喝茶,可人家摇摇头就走了。
把宫中侍卫送走后,回头来看见自己儿子那幅不争气的样子,老侯爷怒不可抑的质问崔书言道:“言儿,你做的好事,为了个女人,是不是要捅破天?”
崔书言不言语。老侯爷气急败坏,请出了家法,也就是一根带刺的手臂般粗壮的一根藤条,狠狠抽了他一百来下。可崔书言就在哪儿直挺挺的跪着,被打得遍体鳞伤即不向父亲求饶认错也不啃一声痛。这下可把老侯爷彻底激怒了,还要再打,幸亏侯爷夫人闻讯赶来,拼死拦下,见到儿子身上到处都是一条一条血淋淋的伤痕,当场流着眼泪对着老侯爷哭嚎起来:“侯爷,你怎可把言儿打成如此模样,你快要打死她了呀!”
老侯爷气结:“哼!这个不孝子,不打不成气,竟为了一个女人去宫门外跪着,求皇上赐药,简直丢尽了我的老脸,我以后还要不要去上朝了?”
侯爷夫人也怒了:“那您也不能把他打成这样啊!徐嬷嬷,快,拿侯府的牌子去宫中请洪御医来。”
“哼!”老侯爷一甩袖子,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