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干嘛去了。”大伯居然关心起我来。
“没什么。”
“那就快点收拾一下,我们出发。”
父亲是火化掉的,骨灰就放在南村远郊上上墓地,我和大伯起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
毕竟是节日,已经有不少人来烧纸钱了,这些人有老的有小的,有的在哭,有的在沉默,有的则在和墓地里的人对话。记得以前土埋的上坟只烧纸钱,如今真是五花八门,用纸糊的房子车子手机手表,就怕逝去的亲人在那边过得不好,有的人家比较西方化,墓碑前就放着几束鲜花。
父亲的墓地在山上,我们要走往上登一段路才行。走到一半时,我觉得鞋子里掉进了东西,搁着我的脚底板难受,我停下来坐在台阶上,脱掉鞋子往外倒,只见那个原本绑在脚踝上的红绳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
我准备在系上去,却手笨起来,怎么也系不上了。
大伯呵斥我让我快点,我赶紧起身继续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