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主持的修士功力不弱,只一声场面马上安静下来。
“第二名,北冥山付庆阁,获得八白玉牌。”
“第三名,洪都门庄巨,获得六百玉牌。”
“第四名,南月宗袁执,获得五百名额玉牌。”
“第五名,祁灵宗郝俊山,获得三百五十名额玉牌。”
······
袁执惊喜万分。想不到居然得了第四名,有五百个名额之多,又是一大笔收入啊。
南月宗袁执五个字一落下,辜鸿远像是遭了雷击一样,瞬间石化。刘进义和徐长泰同样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当然,惊喜万分的还有裘掌柜。
很快前二十名的名次宣读完毕,袁执拿到了装有五百玉牌的戒指。擂台上的丹师们陆续走下,袁执来到辜鸿远面前,递给他一个戒指。
“辜宗主,幸不辱命,这里是一百五十个玉牌。”
辜鸿远木木接过戒指,眼中纠结愤怒,万语千言却无从出口,他不甘心呐。
没想到接下来徐长泰帮辜鸿远完成了心愿。
“不行!你个人得到的名额超过了宗门,这不合理!你最少再留下两百个名额。”
徐长泰声音高亢,立马引来无数目光。尤其五位评判,他们都一直注意袁执,此时都纷纷靠过来。
“姓徐的,你还要脸吗?你一身修为都修炼到狗身上了吗?”
袁执岂能放过这种恶心徐长泰的机会,大庭广众,尤其他看见裘掌柜已经来到他身边。
徐长泰气得脸都紫了,“小子狂妄!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宗门规矩。”说着,徐长泰放出气势,伸手抓向袁执。
轰的一声闷响,徐长泰外放的真元如同碰到一面铁墙瞬时被弹回,他震惊的看着袁执身旁的一位老者,认出此人是隆海拍卖行的老板之一裘阔海。
“徐长泰,袁丹师是我隆海拍卖行尊贵的客人,有什么问题最好是先讲道理。”
徐长泰脸涨得通红,他和裘阔海同样聚星境,对方真元却比自己浑厚不少。
几个评判走过来,其中廖丹师大皱眉头,“袁丹师,你身为南月宗弟子,这么做有些过了吧。”
“前辈,先听我一言,”袁执对这位长须老者甚有好感,“我本是南月宗的客卿丹师,两个月前我就与辜宗主有过约定,承诺进入前十名上交宗门一百五十个名额,其余算我本人的。”
所有人听到袁执这番话都恍然点头,客卿丹师可以随时脱离宗门,何况名额的问题双方早有约定。
痛打落水狗,对徐长泰这类小人,此时的袁执岂会客气,“我没想到会有第四名的成绩,本来我不介意多给南月宗一些名额。可是就在我与辜宗主商量名额的当日,这个姓徐的竟然禁锢我,强行查看我的戒指,试问各位前辈,各位道友,我还会多给他们名额吗?”
四周立马一片嘘声,所有人看向南月宗三位头脑的眼光都充满鄙夷。
辜鸿远无地自容,最想挣回颜面的一次大比居然是最史无前例的羞辱,他心里升起无限悔意,袁执当日说出一百五十个名额的时候,他就应该清醒,就应该制止徐长泰的任何杂念。
徐长泰面色绀紫,周围的目光如同将他加起来火烤,他几乎崩溃,“你们听我说······”
“住嘴!”
一声高喝打断徐长泰的话,糜九崖突然现身,他抱拳环顾,“徐道友,南月宗也是堂堂九大宗门之一,你身为长老做的有些过了。辜宗主,大家都知道很多事情并非你本意。如今袁丹师自愿离开,大家好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