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若唐老有兴趣,他可以引荐您前去章家一观。”
唐老皱眉,“素不相识,去看人家的传家宝,怕是于理不合吧。”
薛云帆赶紧说道:“唐老是这样,章家内部正闹矛盾,章家老大、老二主张将这樽麟书鼎趁着拍卖会卖掉,而章老头执意不肯。谭青山与章家兄弟一向交好,他也想帮一下章家兄弟。谭青山告诉我这件事时,隐约说这麟书鼎可能与修炼有关,所以才有了恭请唐老的意思,也是想凭借您的名头压制一下章家家主。”
唐句生未置可否,“先去客厅吧。”
客厅里,谭青山一脸激动,他已经五十多岁,恭敬地向唐句生行了晚辈礼。林有江是薛云帆在官场的铁杆心腹,他也有模学样的施礼,此时郭传明也打完电话进来,几人分别落座。
薛云帆随即招呼人端上酒菜,五人边吃边聊。席间,唐句生又听了谭青山对麟书鼎详细描述,他已经心有所动。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伴随着惨呼传来,薛斌和郭定军扶着许劲风,林晓东搀扶着赵克走进来。薛云帆看见许劲风嘴角有血,右手也变形,他大吃一惊。
“斌儿,这······这怎么回事?”
薛斌惊慌瞥一眼唐句生,却见这老头端坐不动,面色平静。
“爸,我们今天碰见一个疯子,他先是打伤了赵克,风哥看不过眼与他讲理,不料这次更嚣张歹毒,连风哥也受伤了。”
郭传明惊怒站起,指着郭定军说道:“定军,你为什么不报警,瞎了他的狗眼。”
郭定军苦闷无比,“爸,是风哥不让报警,说是先来见唐爷。”
唐句生面上不动,他自然清楚自己弟子的斤两,被人打败且断掉四指,这是对他唐某人的挑衅啊。
“先坐下,把事情仔细说一遍。”声音平静,众人却听得心头一颤,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弟子无能,”许劲风垂头丧气,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你是说那人还不到二十岁?而且单手破了你的偷天换日?”唐句生再不能保持镇静,唯一让他心安的是对方并非有所针对,应该是一次偶然冲突。
看到弟子羞愧点头,唐句生环顾众人,“齐河出了这等人物,你们不会不知吧,他是谁?”
薛斌嗫嚅道:“唐爷,他叫袁执,是东山大学的学生。”
“什么!?”郭传明惊得站起。
唐句生眼眉一凝,“郭处长,你也知道此人?”
“唐老,记得容厅长上次让我捉拿杜玄山,其中就牵扯到这个叫袁执的学生,我的三个手下曾在他手里吃了大亏。”
唐句生这一次面色大变,“什么?这年轻人是杜玄山的人吗?”
“不,不,”郭传明赶紧解释,“他只是碰巧租住了杜玄山的房子,我调查过,袁执是东山大学的新生,与杜玄山最多有两个月的交往,而且这个袁执是公安部政策研究室于长洲的外孙,我将这件事上报给容厅长,容厅长以为我对袁执的描述过于夸大,又牵扯到于厅长,所以让我压下,不要再干扰这名同学。”
薛斌听得瞪圆了双眼,怪不得袁执如此嚣张,原来他不仅能打,还有个做高官的外公啊。
唐句生却松一口气,也明白自己有些失态。如果杜玄山调教出如此逆天的弟子,那杜玄山肯定找到了突破先天的途径,他唐句生如何还能保持淡定,唯有等死一途。
不过,这个袁执仍然太过神秘,一定要摸清底细,至于他的外公,唐句生不是太在意,他忌惮的是袁执的身手,或者是传授袁执功法的人。
谭青山此时焦急走到徒弟面前,“赵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