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这又是什么新的折辱方式?仰面躺下,弯起腿……这个姿势会将腰腹乃至更脆弱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比单纯的赤裸更加令人羞愤。
他紧抿着薄唇,暗金色的竖瞳里燃烧着屈辱的火焰,身体本能地抗拒着这个指令。
看到他的抗拒,林娆的语气反而淡了下来,却更显致命:“看来,你是想让我用玄甲卫的马蹄声,来给你伴奏?”
玄甲卫……马蹄声……部落!
云冽的身体剧震,眼中闪过剧烈的挣扎。
他仿佛已经听到了铁蹄踏破部落宁静的声音,看到了族人在刀剑下倒下的画面。
个人的尊严和整个部落的存亡,这架天平倾斜得毫无悬念。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败。
抵抗的意志被彻底碾碎,他咬着牙,屈辱地、极其缓慢地,按照她要求,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仰面躺倒在冰冷粗糙的车厢地板上。
他用颤抖的手肘勉强支撑起上半身,修长有力的双腿弯起,这个姿势让他腰腹间的肌肉紧绷出清晰的线条,同时也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无遗。
深麦色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微弱的光泽,那道暗红色的“娆”字烙印在小腹下方显得格外刺眼。
他偏过头,不愿去看林娆的表情,银灰色的发丝凌乱地遮住了他部分脸颊,也遮住了他眼中几乎要溢出的痛苦和羞耻。
林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摆好这个屈辱的姿势,仿佛在验收一件物品。
然后,她优雅地抬起一只脚,穿着精致鞋子的脚踝,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搭在了他紧绷的小腹上。
脚踝接触皮肤的瞬间,云冽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烫到一样,几乎要弹起来,但最终还是强行压制住了这种本能。
鞋底若有似无地蹭过他小腹的皮肤,那种冰冷的、带着禁锢意味的触感,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视觉上被俯视,触觉上被践踏,这双重羞辱几乎要将他逼疯。
然而,这还没完。
林娆似乎不再对他投以更多的关注,她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本装帧精美的册子(看起来像是春宫图或某种情趣读物),竟然就那样悠然自得地翻阅起来。
书页翻动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车厢里被无限放大,仿佛她脚踝下踩着的,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肉搁脚凳。
时间在缓慢而煎熬地流逝。
云冽被迫承受着小腹上的重量,维持这个费力且羞耻的姿势,赤裸的身体因为肌肉的酸痛和巨大的精神压力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汗水从他的额角渗出,沿着脸颊滑落,滴在身下的木板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深色印记。
马车外的风声、马蹄声、隐约的交谈声,都变成了对他处境的嘲弄,他生怕下一秒车帘就会被掀开。
林娆的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书页上,偶尔,她会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或者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像是在点评书里的内容,又像是在敲打他:“书上说,这个地方最是敏感……你抖什么?”
这话语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穿云冽勉强维持的镇定。
他咬紧了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勉强没有发出声音。
漫长的煎熬中,他紧绷的身体逐渐因为脱力而颤抖得更加厉害,精神在持续的羞辱和对部落命运的担忧下,开始变得麻木。
最终,他像是彻底放弃了什么,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再试图躲避或者抗争,仿佛一具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