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皮肉。
林娆将他们面朝上按倒在冰冷的桌面上,然后将他们的双手手腕分别牢牢捆绑在桌子一端的两个桌腿上,双脚脚踝则捆绑在另一端的两个桌腿上。这个姿势使得他们双腿被大大分开,整个身体呈极度暴露和羞耻的“大”字形被固定住,完全无法合拢或遮挡任何部位。任何细微的挣扎只会加剧手腕脚踝处的摩擦痛感,且毫无意义。
“混账!畜生!有本事杀了我!”夜戾感受到身体被强制打开的屈辱姿势,气得浑身发抖,怒骂不止。夜温则已经吓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林娆伸出手,一把摘掉了那顶一直遮掩着他们真实面貌的宽大斗笠。模糊的视野中,夜温与夜戾共生的头颅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林娆审视的目光下。
她俯下身,先靠近性格相对温和的夜温(主头)。感受到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逼近,夜温猛地扭过头躲避,声音带着全然的恐惧和哀求:“不……不要……求你……放过我们……”
林娆轻笑一声,强势地扳过他的脸,吻了上去。夜温身体僵硬如铁,紧闭着牙关,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接着,她转向脾气火爆的夜戾(副头)。夜戾感受到靠近,凭着模糊的轮廓判断方向,愤怒地咒骂:“无耻之徒!我杀了你!”并在林娆吻上时,猛地张口狠狠咬向她的下唇。
林娆吃痛退开,舔了舔唇上渗出的血珠,眸色却因此更深了些,带着一种被挑衅后的兴奋:“野性难驯……更好。”
她不再耽搁,开始她的“巡礼”。她的吻和指尖带着暖情汤催化的热度,掠过他们模糊视野中不断颤抖的脖颈、紧绷的胸膛、紧实的腰腹……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战栗。
“不要……求你了……不能这样……”夜温的求饶声越来越微弱,充满了绝望的羞耻。夜戾的怒骂也逐渐变成了压抑的、带着屈辱的喘息,身体的自然反应无法完全抑制,这让他更加愤恨和难堪。
当林娆的目光最终落在他们腹部下方那一点鲜红的守宫砂上时,她满意地低语:“果然完好……很漂亮。”
最致命的侵犯来临。夜温感受到那无法抗拒的强势,终于崩溃,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和最后的乞求:“不……不能……这守宫砂是留给……留给我们认定的那个人的……不能给你……”
林娆对此置若罔闻。整个过程中,夜温断续的求饶、夜戾压抑的怒骂与呜咽、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与抗拒、以及被固定姿势带来的极致羞耻感,交织成一曲绝望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
林娆起身,目光落在他们腹部。那一点原本鲜红的守宫砂,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暗淡、灰败,最终如同燃尽的灰烬般彻底消失不见,只留下原本光滑的皮肤。
虽然视线模糊,但夜温和夜戾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某种重要的东西随着守宫砂的消失而彻底湮灭。所有的挣扎、怒骂和求饶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他身体不再颤抖,只是无力地瘫在冰冷的桌面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和希望。死寂般的绝望在模糊的黑暗中无声地蔓延开来,比之前的任何恐惧都要深沉。
林娆看着自己的“战果”,体内翻涌的药效和征服感得到了暂时的平复。她拉过一旁不知是谁的斗篷,随意盖在两人近乎赤裸的身体上,然后像来时一样,身影悄然消失在房间里,只留下夜温与夜戾,在视觉模糊的无边黑暗中,承受着身体与灵魂的双重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