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砂室的门在荒爪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宴会厅隐约传来的喧嚣,却也像是隔绝了所有的希望。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草药混合的刺鼻气味,空气冰冷而滞涩,压得人喘不过气。
韧飞被两名玄甲卫粗暴地推了进来。他的手脚依旧戴着沉重的镣铐,每走一步都发出金属摩擦的冰冷声响。《注:不记得“韧飞”
他站稳身形,那双琥珀色的冷眼迅速扫过整个房间——墙壁上斑驳的暗色痕迹,地面尚未完全清理干净的血迹,以及点砂架上残留的挣扎印记……一切都无声地诉说着这里刚刚发生过的屈辱与残酷。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房间中央那个面无表情的凌家医师身上,还有一旁抱着手臂、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笑意的林娆,以及眼神恶毒、跃跃欲试的秦婉。
韧飞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情况——那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一旦点砂,结果必然是失败!
而失败意味着什么,他心知肚明,那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公开的羞辱和酷刑。
更让他无法承受的,是当众裸露身体,将那不堪的过往暴露在仇敌的目光之下。
医师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冰冷地命令道:“褪去衣物,躺上点砂架。”
韧飞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沉默,成了他此刻唯一也是最后的抵抗。
他紧抿着薄唇,下颌线绷得死紧,那双总是带着倔强的琥珀色眼眸深处,翻涌着决绝的光芒。他不能点砂,绝不能!
秦婉见状,嗤笑一声,声音尖利地划破了室内的死寂:“哟,又一个硬骨头?怎么,由得你选吗?不行,脱了,点砂!”她直接对着玄甲卫下令,语气里充满了迫不及待要看戏的兴奋。
两名玄甲卫得令,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韧飞的手臂,就要强行执行命令。
“别碰我!”韧飞猛地低吼一声,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与绝望。
他身体猛地一沉,使出全身力气挣扎起来。镣铐哗啦作响,他肩膀一撞,肘部狠狠击向其中一名玄甲卫的肋部。
那名玄甲卫吃痛,闷哼一声,不由得松开了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韧飞趁机挣脱了另一边的钳制,虽然手脚被缚,但那瞬间爆发出的力量和不屈的烈性,让在场的人都微微一愣。
他微微喘息着,眼神冰冷地扫过试图再次上前的玄甲卫,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仿佛在说:“不自量力。”
“反了你了!”秦婉尖声叫道,“给我按住他!”
更多的玄甲卫从门外涌入,狭小的点砂室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数名精锐卫士一拥而上,韧飞纵然身手不凡,但在镣铐的限制和绝对的人数优势下,他的反抗如同困兽之斗。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他终于被众人死死地按压在了冰冷坚硬的点砂架上。
“咔哒”几声,皮带迅速收紧,将他的手腕和脚踝牢牢地紧固在刑架的四个角上,使他整个人呈屈辱的“大”字形,完全无法动弹。
这个姿势让他所有的脆弱和隐私都暴露无遗,韧飞脸颊瞬间充血般涨红,他屈辱地紧紧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因极致的愤怒与羞耻而剧烈颤抖着。
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块坚硬的石头,却又因无法反抗而微微发抖。
“敬酒不吃吃罚酒!”秦婉啐了一口。
玄甲卫上前,毫不留情地抓住他腰间那件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