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内室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唯有墨寒压抑不住的、粗重而颤抖的喘息声,以及汗水接连滴落在冰冷石板上的细微声响,证明着时间并非静止。
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将尊严与身体一同撕裂到极限的劈叉姿势。
冷瓷般的肌肤上覆了一层亮晶晶的冷汗,顺着紧绷如铁的肌肉线条滑落,在他身下的石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银白的长发彻底垂落,如一道绝望的帷幕,将他所有的表情隔绝其后,只露出一个线条冷硬、却因极致隐忍而微微颤抖的下颌。
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被绳衣深深勒入的大腿根部和过度拉伸的腰腹肌肉,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让他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才能遏制住喉咙深处即将溢出的痛哼。
指关节因攥得太紧而泛起骇人的白,指甲早已刺破掌心,一丝极淡的血腥气混在汗水的咸涩之中,若有若无。
林娆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幅充满力量感与破碎感交织的画面。
她并未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着,如同最顶级的猎手,享受着猎物在陷阱中逐渐耗尽力气的过程。
目光如同实质,缓慢地在他因用力而贲张的胸肌、剧烈颤抖的大腿肌肉、以及绳衣勾勒出的所有羞耻轮廓上巡梭,最终落在他低垂的、被长发遮掩的脸上。
她终于动了。
缓步上前,蹲下身,使得自己的视线能与那低垂的头颅平齐。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关切,打破了室内的死寂:
“怎么样?难受吗?”说话间,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带着微凉的体温,带着恶意的轻佻,轻轻刮过他因劈叉而紧绷到极限、正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的大腿肌肉。
那触感让墨寒身体猛地一哆嗦,如同被冰冷的毒蛇信子舔舐而过。
“想不想起来?”她又问,语气诱哄,仿佛给予天大的恩赐。
墨寒毫无反应,如同变成了一尊石雕,只有那颤抖得越发厉害的身体,泄露着他正承受的非人煎熬。他在用最后的沉默,扞卫着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尊严。
林娆也不恼,指尖顺着他大腿紧绷的肌肤线条向上滑动,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审视,最终停落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绳衣网格,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心脏狂乱失序的搏动。
她的指尖在他心口的位置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声音压低,带着恶魔般的蛊惑:“说出来。说出你现在的感受,说得好……”
她故意停顿,欣赏着他身体瞬间更加剧烈的震颤,然后抛出了那足以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终极的、他无法拒绝的诱饵:
“……说得我满意了,我就让你起来,并且……”她加重了语气,每一个字都砸在他的心上,“……立刻、马上、彻底解决你们蛇族的水源问题。”
族人们干渴濒死的画面再次尖锐地刺入脑海,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更让他绝望。长时间的沉默在室内蔓延,只有汗水滴答的声音敲击着两人的耳膜。
终于,一声极其嘶哑、仿佛从砂砾中艰难磨出来的声音,从墨寒垂落的长发下传出,带着无法掩饰的痛楚颤抖:“……疼……”
林娆立刻嗤笑一声,指尖用力按了按他紧绷的胸肌,那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疼?太轻了。这算什么感受?不够,继续。”她否决得干脆利落,仿佛他付出的巨大勇气只换来一个不及格的答案。
墨寒的身体猛地一抽,似乎用尽了全身残存的力气,才从那几乎要黏住的喉咙里,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