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娆百无聊赖地坐在石厅的主位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光滑的石桌面。晨光从高处的窗口斜斜地照进来,在她手边投下一片明亮的光斑。
她刚用完早饭,现在没什么特别的事要做。忽然想起昨天扔给墨寒的那件绳衣——那可是她花了整整10个积分从系统商城里换来的好东西,总不能白白送出去却不见他穿吧?
“系统,”她在心里默念,“把墨寒对应的那个布偶调出来给我看看。”
几乎是瞬间,一个做工精致的小布偶就出现在桌面上。那布偶俨然是墨寒的缩小版,连那头银白长发和冷峻的面容都栩栩如生。林娆拿起来仔细端详,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布偶身上空荡荡的,根本不见那件绳衣的踪影。
“有意思,”林娆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指尖捏着小布偶晃了晃,“昨天装得那么乖,转头就敢阳奉阴违?”
她清晰地记得昨天把绳衣扔给墨寒时,他那张冷得能结冰的脸。当时他什么也没说,接过绳衣就收下了,没想到胆子倒是不小。
石厅角落里放着一个水碗,是早上玄兵卫给她端来的洗漱水,她用了一半剩在那儿。林娆拿起布偶,漫不经心地把它的头按进了水里。
“让你尝尝不听话的滋味,”她看着布偶在水中微微晃动,唇角笑意更深,“这才只是个开始。”
远在蛇族议事厅的墨寒猛地一颤。
他正站在族人中间听着一位长老汇报边境巡逻的情况,突然一阵没由来的窒息感袭来,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按进深水里,肺里的空气一下子被抽干。他下意识抬手捂住脖子,控制不住地咳了起来,眼睛都呛红了。
“族长?您没事吧?”旁边的一位长老关切地问,其他正在议事的人也纷纷投来担忧的目光。
墨寒摆摆手,强压下那股难受劲儿,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没事,继续说。”
可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绝对是林娆的手笔。除了她,没人会用这种诡异的手段。
石厅里,林娆看着被浸湿的布偶,觉得还不够尽兴。她又把布偶按进水里,这次故意多按了几秒。
议事厅里的墨寒这次没忍住,直接弯腰剧烈地咳了起来,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周围的人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是不是旧伤复发,需不需要叫医师。
“无妨,”墨寒咬着牙直起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保持清醒,“可能是早上没吃东西,有点头晕。”
族人们面面相觑,谁都不信这话。他们族长什么体格,那是饿上三天都不会晕倒的主,怎么可能因为没吃早饭就咳成这样?
但没人敢多问。自从林娆来了之后,族长就变得怪怪的,虽然还是那个冷着脸处理事务的族长,可总觉得哪儿不一样了。
林娆在石厅里玩够了水刑,总算把布偶拎出来甩了甩水。但她觉得光这样还不够,得让墨寒知道为什么受罚,不然这出戏就少了点乐趣。
她让系统提供纸笔,想都没想就写下几个字:“今日未穿绳衣,滋味可好受?明日再犯,后果更重。”
字写得龙飞凤舞,跟她人一样张扬跋扈。
“玄兵卫!”她朝门外喊了一声。
一个穿着玄色盔甲的护卫应声而入,低头等着吩咐。这些护卫都是系统配给她的,绝对忠诚,从不多问。
林娆把字条折好递过去:“把这个交给墨寒。记住,别拆看,直接给他。”
护卫接过字条,一句话没多问,转身就走了。他们早就习惯了这位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