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如虎入羊群,在空间里穿梭自如,刀光所及之处,必有断臂落地。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每一次挥刀都精准狠戾,有的时候一刀划过,两名并排逃跑的越军同时断臂,有的时候面对躲在掩体后的士兵,他只需将空间裂缝开到掩体内部,长刀便能无视阻碍,直取对方双臂。
阵地后方的督战队很快发现了异常。他们原本端着枪,虎视眈眈地盯着前线,准备射杀任何敢后退的逃兵,此刻见前线士兵如同疯了一般往回跑,以为是临阵脱逃,当即厉声呵斥,紧接着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一名逃跑的越军士兵应声倒地,胸口淌出鲜血,没了气息。
“砰砰!”
又是两枪,两名士兵相继倒地,可这枪声非但没止住逃窜的人群,反而让恐惧加倍蔓延,越军士兵们跑得更快了,甚至有人为了逃命,直接撞倒了身边的督战队队员。
一名督战队小队长怒不可遏,举枪瞄准了一个跑得最快的越军士兵,手指刚扣在扳机上,那士兵突然栽倒在地,双臂诡异地从身体上分离,“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小队长愣在原地,瞳孔震颤,还没等他喊出话,赵国强已瞬移至他身前。空间裂缝无声张开,长刀带着破风的锐响划过,小队长只觉双臂一凉,随即便是撕心裂肺的痛,他低头看去,自己的双臂正落在脚边,鲜血顺着断口汩汩流出,剧痛让他眼前发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督战队的士兵们彻底慌了,他们端着枪胡乱扫射,却连敌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刀光一闪,身边的同伴便断臂倒地。
有人试图扔手雷,可手雷刚拔下保险栓,就被空间裂缝吸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国强的追杀毫无死角,他循着声音、循着人影,在空间里快速移动,刀光所至,无人能逃。
我方阵地上的士兵们早就注意到了对面的动静。
起初,他们以为越军要发动总攻,一个个绷紧了神经,举着枪瞄准对面,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火。
可看着看着,所有人都愣住了:越军没有冲锋,反而像疯了一样往后跑,阵地上不断传来惨叫,还有人哭喊着“魔鬼”,更诡异的是,始终看不到敌人,只有一道道莫名的刀光闪过,便有越军断臂倒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名班长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知道,但看这样子,不是咱们的人动的手。”
旁边的士兵喃喃道,手里的枪依旧举着,却没了开火的心思,只怔怔地看着对面越军阵地的混乱。
老山阵地上的越军彻底溃了。
士兵们如同惊弓之鸟,丢盔弃甲,沿着山路拼命往后方逃,有的跑掉了鞋子,有的摔断了腿,却依旧咬着牙往前冲,生怕慢一步,就落得断臂的下场。
赵国强没有停手,他在空间内,跟在溃逃的人群后方,如同索命的厉鬼,刀光每一次闪烁,都有新的惨叫响起。
从老山阵地到后方的临时据点,不过几里路,却成了越军的死亡之路。
沿途的草丛里、石头后,到处都是断臂的越军,有的躺在地上,鲜血汩汩涌出,没撑多久便双眼翻白,彻底没了气息;
有的捂着断口蜷缩在地,虽捡回一条性命,眼神却早已涣散,像丢了魂一般。
赵国强的长刀始终没有停下,他的呼吸依旧平稳,只是眼神愈发冰冷——这些越军在边境上烧杀抢掠,杀害了多少龙国的士兵和百姓,今日断其臂,已是轻罚。
待老山阵地的越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