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壳从抛壳窗弹出,落在地上,叮当作响。
“清理残敌,检查弹药。”李云东踹开一具越军尸体,尸体的重量撞在石壁上,发出闷响,他扯过那挺轻机枪,发现枪管上果然架着高射瞄准镜,镜面上还沾着沙尘,“这玩意儿能打低空目标,有效射程800米,要是刚才直接攻明堡,咱的直升机得被打下来。”
他话音刚落,溶洞深处突然传来动静,一名装死的越军摸出手榴弹,拉环的声响在死寂的溶洞里格外刺耳,“嗤”的引信声像毒蛇的嘶鸣。
李勇眼疾手快,军刺脱手而出,精准扎进越军的手腕,军刺的锋利刃面切开皮肤,钉在岩石上,手榴弹哐当落地,滚到石壁旁。
李云东飞起一脚,将手榴弹远远踢飞了出去。
“轰”的一声爆炸后,碎石飞溅,却没伤着队员分毫,屏障边缘的沙尘被冲击波卷起,又缓缓落下。
解决东暗堡,三人马不停蹄摸向北侧断崖的西暗堡,沿途的戈壁碎石磨着作战靴的鞋底,发出细碎的声响。
石缝入口仅容一人通过,缝隙里飘出淡淡的火药味,还混着越军的汗味。
赵国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空间特有的微凉:“里面有三道绊发雷,引线缠在石笋上,最细的那根离地面只有半寸,拉力阈值5公斤;
最里面的60毫米迫击炮正对着明堡方向,炮口仰角45度,他们在等我们攻明堡时,从背后打冷炮,炮弹已上膛。”
李云东马上把赵国强 说的话 向队员们复述了一遍。
张默匍匐在地,战术手套的掌心磨着粗糙的岩石,指尖的工兵铲比绣花针还稳。
他拨开腐叶,三道细如发丝的引线暴露在眼前,泛着金属的冷光,引线的另一端缠在石笋的根部,石笋上还留着越军的指纹。
他屏住呼吸,先剪断最外侧的引线,引线的钢丝弹了一下,没触发任何机关,再顺着钢丝摸到第二道、第三道,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每剪一根,都要停顿两秒,确认无异常。
刘锐摸出三枚烟雾弹,在入口处做了个准备的手势,李云东点头,烟雾弹同时掷入石缝,拉环的声响过后,灰白色的烟柱瞬间灌满狭窄的空间,越军的咳嗽声、咒骂声此起彼伏,越语的叫喊声混着烟雾的呛味,从石缝里涌出来。
“冲!”
王虎像头暴怒的蛮牛,撞开石缝入口,肩膀撞在石壁上,发出闷响,军刺直透最前那名越军的咽喉,动作快得只剩一道残影,军刺的刃面切开气管,鲜血喷在他的作战服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布料往下淌。
李勇紧随其后,扑向那门60毫米迫击炮,双手攥住炮管,炮管的高温烫得他手心发麻,他咬着牙,硬生生将滚烫的金属管掀到了一边,随后抬手一枪击杀了对方,越军的炮弹已上膛,却再也没机会发射。
剩下的三名越军举着ak47胡乱扫射,子弹的射速每分钟600发,打在石笋上,碎石飞溅,反弹的流弹擦着李云东的衣角飞过,却被赵国强的空间屏障稳稳挡住,弹头撞扁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屏障的边缘泛着淡淡的微光,在烟雾里若隐若现。
李云东端着枪一阵扫射 ,将最后两个人彻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