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的痕迹,而现在,他要将她彻底融入其中。
对了,沈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抽屉取出一个丝绒盒子,伸手。
盒子里是一枚钻戒,主石足足有十克拉,在阳光下璀璨得刺眼。
婚礼可以慢慢准备,他执起她的左手,将戒指缓缓推入无名指,但名分,我要先定下来。
冰凉的金属圈住手指的瞬间,温暖恍惚想起那份协议上的条款——
乙方需无条件配合甲方出席各类社交场合,并以沈太太身份示人。
管家恭敬地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沈砚把玩着她戴着戒指的手,突然问道:明天去领证,怎么样?
沈砚满意地了一声,转向温暖:今晚开始,你睡在这里。
温暖抬眼看他,沈砚的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
——从今往后,她将被冠以沈太太的头衔。
——这是荣耀,也是枷锁。
第二天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渗入房间时,温暖在沈砚的臂弯里醒来。
他的手臂像铁铸的锁链般横在她腰间,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她稍稍一动,身后就传来低哑的嗓音:醒了?
温暖还没回答,门外就响起管家的轻叩:先生,民政局王局长带人到了,正在会客厅等候。
她微微一怔。
——她以为要亲自去民政局。
——结果民政局上门服务。
沈砚慢条斯理地松开她,指尖最后在她腰间流连片刻:起床吧,夫人。
这个新称呼让温暖睫毛轻颤。
会客厅里,三位穿着正装的工作人员早已恭敬等候。见到他们进来,为首的中年男人立刻起身:沈先生,沈太太,恭喜二位。
温暖看着他们从密码箱里取出烫金的结婚证,特殊材质的纸张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工作人员递来钢笔,她签下名字时,注意到登记日期竟然是——
昨天。
昨晚就办好了,沈砚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今天只是走个形式。
温暖看着工作人员将证件双手奉上,而沈砚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就交给管家锁进了保险箱。
——这就是特权。
——连法律程序都能为他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