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缓了过来。只有这样,只能这样,参加试炼的少女们才能获得片刻喘息。抱歉,失态了。我不该如此沉湎于过去,毕竟,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不是吗?”
他们开始构筑向上的通路,继续前进。坎特蕾拉说道:“我看到它了,就在不远处。”
然而,敌人再次出现,他们不得不停下脚步清理。坎特蕾拉说道:“看来大家都想要最毒的水母呢。过期的执念总是那么不合时宜。”
终于,他们抓住了水母。
坎特蕾拉看着水母,神色复杂:“蔓苔拉,就像她的名字一样,一株明艳而剧毒的花朵。噢,请不要误会。‘剧毒’对于翡萨烈来说,是最高的褒奖。她听从家主的一切教诲,乃至削去自己的血肉,将自己生生按进家族制定的条条框框。我知道她为此付出了多少即便并不值得。所以,当她端给我蘸了瑰红水母花汁的司康饼时,我毫不犹豫地咽下了。她比赫蓓依更坚强,但我可以看到,她那决绝眼神后的一丝犹豫和躲闪。溺水的窒息感,不受控制的抽摘,意识逐渐开始模糊恍惚间,我好像看到我们化成了自由的飞鸟,在洒满阳光的海滩上,无忧无虑地嬉戏、玩耍后来,我醒来了。依旧在这冰冷的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