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拉灵巧地躲开,拿着内裤绕着露台跑:“想要啊?追上我就给你!”她跑得飞快,外袍下摆随风飘动,露出白皙的小腿,笑声像银铃似的在夜里散开。
漂泊者哪里甘心被捉弄,加快脚步追上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她腰后挠痒:“让你捉弄我!看我不挠死你!”
“啊!别挠!”坎特蕾拉最怕痒,顿时笑得直跺脚,手里的内裤“啪嗒”掉在地上。她慌忙去躲,却被漂泊者拦在栏杆边,两人扭作一团。漂泊者趁机捡起内裤,又伸手去挠她的腰侧:“还笑不笑?还抢不抢我裤子?”
“不笑了不笑了!”坎特蕾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瘫在他怀里直喘气,“放过我……我错了,不该拿你裤子开玩笑……”
漂泊者停下动作,却没松开她,反而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咬了一口:“下次再敢捉弄我,我就把你也扒光了扔花圃里,让你跟我一起给花草‘施肥’。”
坎特蕾拉靠在他胸口,还在轻轻喘气,伸手掐了把他的腰:“你敢!翡萨烈家主的面子不要了?”她抬头看他,眼底满是笑意,“不过……刚才你光腚跑的样子,我记下了,以后要是你惹我生气,我就画成小像挂在书房里。”
“你敢!”漂泊者又气又笑,伸手去挠她的痒,两人再次笑作一团。月光下,他们的影子在露台上交叠,混着花园里的花香,把翡萨烈宅邸的深夜,搅得满是烟火气的甜。
漂泊者攥着刚抢回的内裤,看着坎特蕾拉笑得直不起腰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坏水”。他故意慢悠悠地提上裤子,拍了拍裤腿上的草屑,语气故作严肃:“坎特蕾拉家主,方才你捉弄我,这笔账可得好好算算。”
坎特蕾拉刚止住笑,闻言挑眉:“哦?你想怎么算?难不成要我也光腚去给薰衣草施肥?”她故意挺了挺胸,眼神里满是挑衅,“我可不怕,反正这里只有你看得见。”
“谁要你施肥。”漂泊者突然上前一步,伸手就往她腰侧探去,“我要让你尝尝‘痒到求饶’的滋味!”他指尖刚碰到她的腰,坎特蕾拉就像被烫到似的跳起来,笑着往房间跑:“你敢!我可是翡萨烈家主,不许放肆!”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漂泊者快步追上,一把将她拦在门板后,双手齐下挠她的腰和腋下。坎特蕾拉笑得直跺脚,眼泪都快出来了,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牢牢按住手腕:“还笑不笑我光腚?还挂不挂我裤子?”
“不笑了!不挂了!”坎特蕾拉笑得喘不过气,只好求饶,“我错了,漂泊者大人,放过我吧!”
漂泊者却没停手,反而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戏谑:“错了?那得罚你——陪我去花园,给我刚才‘施肥’的紫罗兰道歉。”
“我才不去!”坎特蕾拉挣扎着要躲,却被漂泊者打横抱起,往花园走去。她在他怀里又踢又闹:“放下我!翡萨烈家主的威严都被你丢光了!”
“威严哪有你好玩。”漂泊者抱着她走到那丛紫罗兰前,故意晃了晃,“快,跟紫罗兰说‘对不起,刚才不该笑给你施肥的人’。”
坎特蕾拉又气又笑,伸手掐了把他的胳膊:“你无赖!”可架不住他挠痒的威胁,只好对着紫罗兰小声嘟囔:“对不起……行了吧?”
漂泊者这才满意,抱着她往回走。路过露台时,他突然想起什么,脚步一顿:“对了,还有个惩罚。”他放下坎特蕾拉,伸手去扯她的外袍腰带,“刚才你抢我裤子,现在我要没收你的外袍,让你也尝尝‘光溜溜’的滋味。”
“你敢!”坎特蕾拉慌忙按住腰带,转身就跑。漂泊者在后面追,两人的笑声在花园里回荡,惊飞了枝头栖息的夜鸟。跑回房间时,坎特蕾拉被他堵在床角,只好举手投降:“我认输!我给你泡紫合欢茶赔罪,还不行吗?”
漂泊者停下脚步,俯身凑近她,眼神里满是笑意:“这还差不多。不过,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