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车后座上那两个在车后座上被两个人高马大的执勤队员夹在中间的难兄难弟,晏月算是真正意义上被“请”到了武装部。衫捌墈书徃 芜错内容
说实在的,直到从那辆被涂成通体漆黑,车门上还用白字喷了个“武装部”的改装商务车上下来,她还是多少有点没搞清楚状况。
控制场面,确认身份,再把人打包带回总部,这些都没问题。
好歹是她主动给对方打的电话,自然也不难预料到这样的处理结果。
但问题就是,为什么人家会对她这么客气?
文华的武装部过去虽然没爆出过什么暴力执法的黑料——事实上他们也没什么执法权,但也绝对没有服务一流宾至如归的好名声。
恰恰与之相反,他们最广为人知的一大特色就是快速高效,换个不那么好听的说法,其实就是简单粗暴。
至于这一点在具体工作中如何表现——看看刚刚两位精神小伙的遭遇就知道了。
毕竟安保嘛,能保证安全也就差不多了。这地方又不是五星级酒店,人也没必要为了那一个月不到万把块的工资向你点头哈腰。
以晏月的想法,虽然自己在这事里怎么都能算是受害者,但其实如果就武装部的视角看来,受害者加害者其实并没什么区别。
一没偷,二没抢,三也没人受伤,说到底也就是个口头纠纷。口头纠纷引发了交通堵塞和秩序混乱,哪边都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两边吵架还得分个好人坏人不成?一起打包带走,各打八十大板就完事了。午4墈书 追最辛章結
这也是为什么她非要支开许念雨后再给武装部打电话——跟他们走一遭的有自己一个也就够了,没必要害的别人也参加不了双选会。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一路过来,对自己这个引发混乱的“罪魁祸首”,武装部的几个安保人员不仅没有为难,甚至可以算是客气得过了头。
具体有多客气呢?就这么说吧,她上车的时候坐的是副驾,领她出来的那个小队长亲自帮她开的门,看着她上去以后才绕到驾驶座上发动的车子。
而就从教学楼到武装部的那么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大概是怕她闲着无聊,人家甚至还扯着她尬聊了几句。
难道就因为自己是文华的学生,而另外两个人不是?
晏月属实是没什么头绪。
她满脑子问号地跟着保安小队长往武装部的门厅里走,在她后边则跟着剩下两个执勤队员,一左一右地架著两位嘴上骂骂咧咧,身上却老实异常的精神小伙。
门厅里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同样穿着安保制服的男人,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光景,身形挺拔精干,一张线条明显的黑脸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意思。
“李队!”小队长两脚一靠朝他敬了个礼,“人已经带到了。”
“说了多少次了,这里是学校,别老是搞部队里那套。”男人摆摆手,先是盯着晏月看了一会儿,再把目光移向后边那两撮五光十色的头发,不甚明显地撇了撇嘴,“带进去吧。
“是!”
“哎哎,你们干嘛?”感受到身后难以抗拒的推力,两个男人忍不住慌张起来,“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信不信老子出去就报警把你们抓了”
他们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以为被人带过来也最多是换了个战场,少了点观众,从大庭广众之下的捣糨糊变成了打着“调解”名义的捣糨糊,效果可能是差了点,但和那个女人同台竞技的性质并不会变。
反正老板也就交代了他们两件事儿,其中泼脏水的一条已经圆满完成,剩下的也就是拖时间——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