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吟猝然抬首,往前面看去,所有思维顷刻短路,“啊?聂叔还在啊。我我我…我这就走。”
“褚小姐不用着急。”
聂叔在工作中一向谨言慎行,各方面都展现出卓越的专业素养和强大能力。他已经自然而然转换了对褚吟的称呼,并且收敛起那不甚自在的神情与姿态,笑得格外慈祥。
褚吟放松了下来,急忙拽着嵇承越就上了楼。出了电梯,空间变得独立,有隐私后,她忍不住埋怨,“嵇承越,你干嘛不早点叫醒我?让我在聂叔面前口无遮拦,多丢人。”“大小姐,装病被我看穿不觉得丢人,成年人之间稀松平常的一点对话被其他人听见,就让你在意成这个样子,会不会有点双标啊?“嵇承越从玄关柜中拿出拖鞋,搁到她的面前。
褚吟迅速跟上,根本没打算反省自己,继续抱怨:“那你还是有错。刚才在楼下,你不叫醒我,是打算抱我上来吧?干嘛!我可是跟你过来上床的,睡觉哪里不能睡?”
话音刚落,嵇承越就像是一阵裹挟风暴气息的风,猛地卷到她面前,以一种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整个攫住。她的身体撞进他坚实的胸膛,双脚几乎离地,失去重心。嵇承越落下的唇瓣同样蛮横,从她的唇角缓慢挪动到耳边,含糊不清地说:“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褚吟浑身发烫,像被点燃的炭火。她不再等待,伸手攥上他的领口,不管不顾地贴上了自己的唇。
两个人迅速纠缠在一起,如狂热的鱼儿互相追逐嬉戏。他紧紧扣着她的腰肢,把她抵靠在墙上,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她后背上游移。
很快,她感觉到有冰冷的水流打在身上,湿漉漉的触感令人难受。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她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打湿,黏腻地挂着,让她不得不一并褪下。
嵇承越就在她的身后,用一种很怪异的姿势没入。他的手顺势而下,勾起她的一条腿,右手则握住她蓬勃跳动的心脏,轻揉慢捻,带着浓浓的侵略,引她不停颤抖。
褚吟察觉到今晚的嵇承越格外不一样,比平时要粗暴许多,像是有无数的怒火和委屈积攒到现在,想要一股脑发泄出来。末了,她被他从洗手间抱回主卧,两边膝盖都跪得红通通的,一擦上柔软的棉被便不禁吃痛出声。
嵇承越没再继续,靠上她旁边的床头,一动不动。褚吟翻过身,从枕下摸出手机,编辑一串数字发了出去。床头嗡声传来。
嵇承越视线偏移,不解问她,“409381,什么意思?”褚吟用着命令的口吻,“汐山园的入户密码。小老太太过两天出院,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