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火红的花海。
陆文彪化身成了一名真正的舞者,扭着他的水桶腰,在花海之上舞动。
这一刻,无能力者的舞姿,真真切切地绽放在这片土地之上。
活了三十多年,陆文彪从未感觉如此酣畅淋漓过。
直到跳得累了,出了一身汗,他才停了下来,倚靠在一朵大红花旁休息。
“爽!”
他在心底呐喊着,撩起衣服抹了一把脸。
谁知这一抹,直接从脸上抹了一大堆东西下来。
“恩?”
他凑近一看,发现抹脸的衣服上面,居然是密密麻麻的死皮!
小的和头皮屑差不多,大的有半个手掌那么大。
陆文彪捏起一块大的,凑近仔细瞧了瞧,厚厚的角质在花海红光的衬托下,还能看到一丝肌肤的纹理。
“这是我的?!”他瞬间警觉起来,“难道是因为我太久没洗脸了?”
他伸手往自己脸上摸去,果然摸到了毛刺的角质。
而且,蜕皮的局域还十分痒。
他用手挠了几下,忽然发现头顶也很痒,于是他又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顶。
没曾想这么轻轻一抓,居然抓下来一把头发。
彪哥的发量本来就稀少,每一根都弥足珍贵。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隔几天就会用自制的护发素好好呵护。
这几年来,发量虽然没有增加,但也没怎么减少过。
此时此刻,看到自己一手就薅下这么一大把,整个人差点从地上蹦起来。
“什么情况?!”
他不敢再抓,而是拿起刀,将泛着银光的刀面对准自己,借着花海的红光,倒映出了自己的脸。
看到自己的一刹那,陆文彪差点没认出来自己。
脸上到处是脱落的死皮,新生的皮肤上,居然布满了独属于老年人的皱纹。
法令纹出现了,鱼尾纹也出现了,额头大块的抬头纹,好象一条条被刀深深刻画在脸上的刀痕。
本来圆滚滚的脸,也象泄了气的皮球,软趴趴地挂在脸颊骨上。
头顶稀松的头发,此刻也已花白了大半。
这哪里还是英俊帅气(自认为)的陆文彪?这分明是一个六七十岁的垂暮老人!
哐当!
彪哥一把扔掉刀,终于惊恐地认识到:自己跳了一支舞,竟跳过了数十年的岁月。
自己从一个精壮的小伙子,直接跳成了一个肥硕的老大爷。
“糟了!大意了!”彪哥心中咯噔一声,“中招了!”
他看向四周殷红的花,开得似乎更加艳丽了,它们也象他一样斗擞起来,肆意地舞动起自己的身躯。
他顾不了那么多,赶忙跑向了江赫和吕地平。
隔了不到三十米,他却跑得气喘吁吁。
这么一会儿功夫,自己的身体机能似乎又下降了不少。
他喘着粗气,扶在枯藤上往里望去。
只见枯藤皮做的“被子”下盖着的两人,也都发生了变异。
他们也在快速老去!
吕地平本来年纪就大,此时大概有七十多岁,江赫则稍微好一点,也有五十的模样。
两个人身上,像蛇一样脱落了一层皮。
ps:最近玩干瞪眼瞪得眼睛都红了!甚至瞪通宵!过年了好不容易有点休息时间,却报复性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