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那个茶盅,正好有两只。
笑死,为什么还有泥捏小狗啊,耳朵都缺了一角。
书,嗯,挺厚挺多字,揣怀里揣怀里,当睡前故事。
欸,这边还有衣裳。李好像是掉进蜜罐子的老鼠,翻来翻去,乐不思蜀。
呃,天丝做中衣,真奢侈啊,这是?云头履?好大的脚,想必是个高大的男子来着。咦,亵裤,一边儿去。
继续翻翻翻,李好翻出一件墨色白狐毛斗篷,叠的很整齐,抱起来很有重量,一定很挡风暖和,老鼠简直乐开了花,抖开就要披上。
蓦地,斗篷散开,掉出兜帽,帽尖上一团白绒球撞入眼中。
时间仿佛被拉长。
这是——
李好呼吸一滞,动作急促了几分。
连忙翻开斗篷内里,右下角处,果然歪歪扭扭绣着两个字,濯玉。
是了,似乎忘了说。
那个曾经名满天下的首席大师兄,姓谢,单名一个夷,字濯玉。
谢夷,谢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