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配窃据国公之位?活该被废。
“朱大人,殿下口谕,朱大人还是回去歇着吧,这里自有末将看着,出不了差错。”沈炼声音淡漠的对朱纯臣说道。
“啊?。。。哦,哦。。。本将,本将略感不适,这就,这就回去了,这里就麻烦沈大人照看了。”
回过神的朱纯臣结结巴巴的回应一句,拱拱手,勾着背快步离去。
急匆匆的回到寝帐,屏退亲卫,这才拿过痰盂,一顿猛吐,吐了一痰盂的酸水和胆汁,人都有些抽搐了,这才感觉好些了。
压下心中的不适感,朱纯臣回过味来,又陷入深深的恐惧和惊骇当中,坐在床上发呆到天亮,至于他在恐惧、惊骇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早上,中军大帐,朱慈烺请众人吃早餐,两个阁老红光满面,一看就没少喝,而朱纯臣则面色依旧苍白,没缓过劲来,看着桌上的早餐,也是如下咽毒药一般。
朱慈烺没有注意他们,这会儿还哈欠连连的喝着粥,听着沈炼的汇报。
“殿下,清军已被全歼,斩级一万八千余级,俘虏一万两千余,现已关押,景州城已全面控制,城北则住有千余人的百姓,另外,前军进展顺利,南下追击的清军在过了两道障碍后,便不再追击,调头返回河间府城了。”
“呵呵,他们倒也识趣儿,知道短期是追不上了,要是在最后追上,我三万骑兵加数万步兵,他们也奈何不了,而且还容易吃败仗,所以退回去等多尔衮的命令也是情理之中。”朱慈烺喝口粥,慢条斯理的分析着。
“殿下圣明。”
“既如此,那就待会儿进城吧,等前军汇合,再考虑下一步行动。”
“臣等遵旨。”
“殿下,那一万两千余人的俘虏怎么办?是否全部斩杀?我军携带粮草有限,无法长期供应,否则会打乱我军的补给,对之后的行程影响巨大。”沈炼问询道。
“唔。。。”朱慈烺吃口爽口的小菜佐食,嚼了半天咽下,这才开口道:“以后这些汉奸,二鬼子,为了和真奴区分,定名为伪军,这一万多的伪军,杀了可惜了,毕竟都是壮年男子,不错的劳动力。”
“这样吧,先每天吊着命,等河间府军队到了,直接塞给他们,让他们拉回去在山东种地修工事做苦力吧。”
“臣遵旨。”
四天后,走了九天的前军,终于从河间抵达景州,和朱慈烺汇合了。
“臣河间知府、同知,王永积、万文英参见太子殿下,请殿下金安。”
在景州府北城的一栋五进的大宅子的二堂,朱慈烺接见了刚刚南下入城的河间府知府和同知,其他文武,自有阁臣慰问。
“二位爱卿,快快请起,二位受苦了,在虎狼环伺下,坚守河间府这么久,真是栋梁之才,国家之幸,社稷之福啊,来入座,孤为二位爱卿接风洗尘。”
朱慈烺搀扶起二人,直夸的二人眼含热泪,激动不能自已。
席间,自是多聊了一些河北的局势和后续的发展,王永积此人,不愧是二甲进士出身,见识和眼光还是非常高的。
其就其他的府城,应该向西撤退,积蓄发展这一点建议,就比万文英建议的向南撤退到南直隶就高出不是一点半点。
其想法还是和朝廷高度雷同的。
“好了,二位爱卿此番平安南撤,孤心里的担心也就放下一点儿了,接下来,孤还要率领御马监骑兵,向南撤退其他府衙,朝廷的意思,是让你们二人率军向东,前往青云驻扎。”
“青云虽然还是在河间府辖地,但已经深入山东,处于边界,这点,你们作为河间府的父母官,自然比孤更清楚,到了青云,依托北部的山脉和河流,建立防线,向南,控制周边州县城镇。”
“与已经迁移到青城县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