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回来时形容的时候,一是,不是太熟,没对上,二是,也没敢往这块儿想啊。
现在已联系,女儿、联姻、南京勋贵、宗室子弟,这些东西突然间就在李弘济脑中串联起来,越想越觉得没错。
不然,凭什么另外两人没事儿?不就是他们女儿年岁太小,当日没去嘛,这可真是冤得慌啊,他只是想寻求复爵的帮助而已,真没敢想谋逆什么的。
但是转念一想,南京勋贵怎么想的?他还真不知道,看这架势,就算真联姻后拉着他们手里的兵马一起谋逆也是存在这种可能的。
想到这里,李弘济冷汗直流,慌忙用膝盖跪着往前走了几步,结果立即被身后的锦衣卫按在了地上,他嘴里不闲着,叫道:“殿下,臣冤枉,臣对朝廷忠心耿耿,臣出此下策,是因为实在是想要恢复祖宗爵位啊殿下。”
“而现在臣人微言轻,连殿下的面都见不到,实在不知道如何求情啊,这才想到托南京勋贵的关系和地位,想向朝廷求情,从轻发落,臣真的绝无谋逆之心啊,殿下,明鉴啊。”
此时的刘文炳也从李弘济的话中,终于听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也赶忙表忠心,朱慈烺喝道:“闭嘴。”两人这才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此时的朱慈烺,脸色阴沉,和以往他们见到的满脸和煦笑容的太子,大相径庭,他们这才明白,这真是一只笑面虎啊,做事狠着呢,更是吓得在地上抖得不行。
他们四人,比起其他北京勋贵,算的上是走运了,领的是精锐御马监军队,现在驻地是在南京,除了现在不能捞钱和没有爵位,其他改变也就是折了家产,其他变化不大。
这要是再发配,和那些跑了的勋贵一样,去山东当大头兵,那就离死不远了,家族也就完了。
他们这些削爵的勋贵,现在依然身处军中高位,家族安危还是有保障的,君不见,跑了的勋贵,现在已是家破人亡,他们不想步后尘啊。
“孤说过的话,倒也是实话,本也没打算对你们赶尽杀绝,你们现在依然身处高位,爵位之事,如孤所说,以后立功了,朝廷有了由头,自会复爵。”
“现在,老老实实的为国效力,再敢胡乱跳腾,惹出什么乱子,孤可不会再留情面了。”
“谢殿下,谢殿下隆恩,臣明白,臣定然老实本分,为国杀敌,祖宗的爵位,臣会立功赎罪的。”李弘济赶忙保证道。
“对对对,臣也是,臣世代忠良,绝不敢悖逆朝廷,臣定当为国效死,在所不惜。”刘文炳也是保证道。
“如此,孤就明白了,复爵虽然重要,但也不能被人利用了,好了,起来吧。”锦衣卫给二人松了绑,二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大锦,拿帕子给二位爱卿擦一擦脸。”
“谢殿下,不用,不用,臣自己收拾即可。”二人接过刘大锦递上的丝帕,但也没敢用,用内侧没有着甲的袖子胡乱擦了擦,把丝帕递还,但刘大锦没收,他们小心的揣进了怀里。
“李姝和虞瑶可曾婚配?”二人闻言稍愣,李姝其实已经有婚约了,倒是刘虞瑶年岁不及及笄之年,暂未有婚约,所以这次刘文炳倒是没想那么多,照实说道:“小女年岁尚小,暂未婚配。”
听了这话,再抬头看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的朱慈烺,李弘济眼中精光一闪,不再纠结,当即朗声道:“回殿下,小女也是,国家不平,婚事暂未来得及张罗。”
“嗯,好了,今天本来是带大家来打枪的,没想到赶巧了,大家不必介怀,走,靶位已经布置好了,随孤去试试手艺。”
“高伴伴,你着人记着,今日打靶,头名官升一级,赏银千两,第二名赏银五百两,第三名赏银三百两。”朱慈烺今日也是兴致极高,赏赐丰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