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袖一挥关闭了镜面："看到了吗？这就是命数。"
"你小子给我站住！"通天教主一巴掌拍在紫霄宫的玉案上，震得整个大殿都在摇晃，"你以为灭了条老泥鳅就能上天了？"
许夜脚步一顿，转身时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师尊您这话说的，弟子这不是赶着去给您泡茶嘛。"
"放屁！"通天教主气得胡子都在抖，宽大的袖袍无风自动，"东皇太一那是什么人物？圣人之下的第一人！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大殿里静得可怕，只有通天教主愤怒的喘息声在回荡。许夜低着头，目光却透过额前碎发打量着师尊那张铁青的脸。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通天教主突然压低声音，像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人族崛起？就凭你一个金仙？"
许夜终于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着倔强的光："师尊，祖龙不也是"
"闭嘴！"通天教主一甩袖子，整个大殿的温度骤然下降，"那条老龙早该死了！但你知不知道东皇太一手里的混沌钟是什么来头？那是开天辟地的宝贝！"
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惊雷，紫色的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许夜棱角分明的侧脸。他嘴角微微上扬："师尊，您当年不也是"
"你！"通天教主气得直跺脚，脚下的白玉地砖寸寸龟裂，"好！好得很！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就去送死吧！为师绝不会出手救你！"
许夜忽然收敛了笑容，郑重其事地跪下行了个大礼："多谢师尊成全。"
通天教主愣住了，随即暴跳如雷："成全个屁！你以为我在开玩笑？那东皇太一活了几个量劫，连我都"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烦躁地摆了摆手，"滚滚滚，看着你就来气！"
许夜站起身，转身往殿外走去。身后传来通天教主咬牙切齿的声音："臭小子，你要是敢死在外面，老子就就"
走到门口的许夜突然转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师尊放心，弟子还没喝够您泡的茶呢。"
"混账东西！"通天教主抓起案上的茶壶就要砸过去，却看见许夜的身影已经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