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而从对方的话语中,她更是明白了管家并不是因为不知道她是谁而谢客,相反地他很清楚自己是谁,而且似乎并不欢迎她,甚至她从他稍许不耐的眉眼中察觉到了显而易见的排斥。
笙歌想起容老爷子口中说的傅家卖的并不是容家的面子,那么傅家会如此这般态度,也是他早已料到的吗?
她困惑不已,突然不明白容老子当初交给她这只手镯的意义。
等等……
方才管家说,傅家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手镯,也就是说两只手镯本是同一对?
在以前,一对的手镯,意味幸福美满。而老爷子当时特别强调要带着手镯去找傅家人,所以关键其实是这个手镯吗?
想至此,笙歌脱下腕间的镯子递给面前的管家,“请转告傅老,我只是为了我先生而来,而并非为了容家而来。”
傅家管家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才接过手镯,拧紧了眉心,“请在这里稍候片刻。”
笙歌点了点头,“多谢。”
门在自己眼前再次合上,她在门口等了十来分钟左右,门从里面被人再次拉开。
这次出来的不是管家,而是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女人。
女人的眉眼淡得好如水墨,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顾小姐?”她问。
“我是。”笙歌回答。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秦蓁,这个还给你。”她摊开手掌,把那只祖母绿手镯递给她。
“谢谢。”笙歌接过,打量着秦蓁。不姓傅,却从傅家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叫我秦蓁就好。”秦蓁抿了抿唇,转身进门,“顾小姐,阿郅刚醒,脾气不是很好,如果他等下多有冒犯,还请担待。”
“阿郅?”
前方的秦蓁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她,淡淡一笑,“抱歉,忘了跟你介绍了,阿郅是傅家的长孙,也是现在傅家的当家人。”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淡,但笙歌却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
笙歌离开青城五年,回来更是没有刻意关注,对青城这几年生的事情并不了解,所以她不明白秦蓁眼底的黯然是因为什么。
但大抵是和她口中的阿郅有关吧,能让一个女人这么唤他的男人,必定是她极亲密的人。
果然,下一刻,秦蓁继续开口道:“阿郅他……也是我的丈夫。”
笙歌拧了拧眉,“傅太太,可是我要找的人是傅老爷。”
“别叫我傅太太,阿郅听到了会不高兴。”秦蓁扯了扯唇角,看向她,突然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顾小姐,我听说过你和容家大少爷的事情,其实我很羡慕你。”
她一怔,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秦蓁眼底的怅然一闪即逝,很快就恢复初始那般淡淡的模样,“顾小姐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笙歌困惑。
“刚才在门口,管家之所以谢绝你,是因为爷爷在月前已经过世了。”
“傅老爷子已经过世了?”她惊愕,如此说来,她今天不是白来了?
“也不怪你不知道,傅家行事素来低调,阿郅也没有刻意放出消息,现在怕是就连在外的有些傅家人都不知道爷爷以及过世的消息,不过,你心中所想的那件事情找阿郅也是一样的。”秦蓁一边行走,一边不以为然地解释着,但是笙歌却能听出她语气中淡淡的伤痛。
或许,傅老的过世在她眼里并非如她口中所说的那么坦然。
二人穿过了几条走廊,秦蓁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