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放心!十七今天的所为,妾身是定然要好好管教和惩罚的!”
颜十七忙不迭的点头,“嗯!听完娘亲的教训,十七就去跪祠堂!”
颜秉正失笑,“敢情,你这跪祠堂还跪上瘾了?”
颜十七皱了小脸,“哪能啊!十七这是甘愿受罚!”
颜如松道:“祠堂那么冷,十七的身子骨又弱,若是进去跪上半个时辰,估计就会冻病的。”
颜秉正蹙眉,“夕娘就别罚她跪祠堂了,让她抄女戒吧!”
高氏应声。
颜秉正这才带着颜如松去了外书房。
高氏同着颜十七送到屋门口,见两人消失在院子里,颜十七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高氏好笑的看着她,“你父亲有那么可怕?”
颜十七摇摇头,“十七最怕的是娘亲!”
高氏拉着她的手到暖炕上坐了,虎着脸,“小没良心的!我是凶你了,还是揍你了?”
颜十七干脆把头靠在高氏的肩膀上,“因为在乎,所以会怕!怕十七做错了事情,娘亲会生气,会失望。”
高氏的眼中泛起水雾,抬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傻丫头!娘亲不会罚你,你今天做的很好。”
“呀!”颜十七挺直了身板,一脸兴奋的看向高氏,“真的吗?娘亲不怪十七强出风头吗?”
高氏微笑着点头,“过去的十七年,娘亲虽然拘着你外出,但却从来没有拿什么闺范要求过你。那个时候,娘亲只希望我儿能够快快乐乐的长大。娘亲从前是真的没有打算让你嫁人的!因为你的心智不全,担心无论怎样好的人家,都有可能怠慢了娘的十七。”
颜十七往高氏身上蹭,“娘亲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娘亲!”
高氏拍怕她的小手,“如今,你好了,能够保护自己了,娘在旁边看着,只有骄傲和欣慰。至于别人怎么想,就随便他们羡慕或嫉妒吧!”
颜十七失笑,“娘亲这境界,也是无人能及了!”
高氏道:“好了!咱来说说你今日赚到的彩头,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对于颜十七刚才附和着颜秉正的说法,她是不信的。
她相信她的十七,对于那些流于表面的东西,根本是看不上眼的。她做一件事,必然有什么深意。
颜十七吐了下舌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娘亲!原来娘跟爹最大的不同,就是娘心细如发体察入微啊!”
高氏轻戳她的额头,“少灌迷魂汤!”
颜十七一本正经的道:“娘亲有没有觉得那赵翀好像是属狐狸的?而且是老奸巨猾的狐狸!”
高氏忍俊不禁,“人家给了你这么大的便利,你还在背后编排人家。”
挥了挥手,示意伺候的丫鬟都下去,只留乔嬷嬷从旁伺候。
颜十七纤眉打结,“就是因为太便利了,才会让人心里打鼓啊!娘亲想啊,他为何抛出这样的彩头?”
高氏好笑的看着她,“你说为什么?”
颜十七道:“因为这彩头对咱们有足够的吸引力啊!就好像明知道咱们瞌睡了,适时的递了个枕头来。”
高氏道:“这样子不好吗?”
颜十七道:“好!就是太好了,才会令人不踏实啊!他这般帮咱们,图的什么啊?”
高氏叹气,“那些人三番两次的害松儿,又是为的什么?”
“嗯?”颜十七瞪大了眼睛,“娘亲想到了?”
高氏语重心长的道:“从你应了这彩头,娘亲就在琢磨这事。松儿自从中了解元后,这招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