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傅家的时候,她向连婶讨教了,做出来的汤还算不错。
慕斯辰带着她旋身,双手扣住她的腰用力一提,她便坐上了流理台。两人几乎是平视,傅小晚的恼,他看在眼底。
他的手落在她的身侧,眸光越发深沉,他盯着她的红唇,眼底有些暗涌,哑着声音,“坏了就坏了!乖,我现在想吻你,可以吗?”
“你别闹!”傅小晚担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好抬手捂住他的嘴,“这汤是我跟连婶学的,特意煮的,哪能坏了就坏了?你让我下去!”
慕斯辰含笑的眸子盯着她看,看得傅小晚都有些不大好意思了起来,她又羞又恼,嗔他,“你让我下去!”
慕斯辰勾着唇角抓下她的手,放在唇边吻轻吻着。
从指尖到指根男人的吻带着虔诚的感觉,没有沾染半点情——色味道。
傅小晚手指发麻,这样的刺激很大,手指颤得厉害,那种酥麻的感觉直接从手指传入了心口。
她有些受不住,用力地抽了抽手,只是没能挣脱。
“慕斯辰你没发烧吧?“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的烧不会一直发到现在吧!
这么想着她伸手试了试男人额头的温度,再正常不过了。
“啊啊啊!我手脏的啊!慕斯辰,你恶不恶心?打住,别亲了!”
慕斯辰捏着她的手不肯松,长指摩挲着她的小手,“不脏。”
傅小晚被男人的眼神看得发毛,恶狠狠地瞪他,“不脏也不准舔啊!你还真想当狗啊?”
有些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朋友。
“汪汪——”男人闻言便装模作样地学了几声狗叫。
傅小晚整个人在原地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货现在是在卖萌?
学狗叫?她就那么一说,他还真学狗叫了?
还是说上次发的烧直接把脑子给烧坏了,留下后遗症了?
“慕斯辰,你没病吧?”
闻言,男人面色一僵,原本萌哒哒的表情在他的那张脸上本来就不搭调。
只是想逗逗她的,现在到她的眼里成了有病了。
慕斯辰沉默了会儿,大概是在思考,他到底哪里看上去像是有病了?
傅小晚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乖啦!让我下去,不然我的汤就真的不能吃了!”
她说话的语气特别地像是在哄着小孩子玩,慕斯辰的脸当即就沉了不少。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却显得柔和,“你才要乖一点,让我好好吻你。”
话落,她的唇上被男人温热的薄唇覆住,他扣着她的腰肢,眯着眸,轻柔的吻不免着让人沉沦。
男人掌心的热度更是一样地惑人,隔着薄薄的毛衣一路烫入她的心口。
傅小晚挣扎不了,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她抬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忍不住地轻哼,一个吻却因为她稍稍的回应,带了颜色。
慕斯辰压着心底的那股蠢蠢欲动,这才松开了她。
两个人都有些狼狈,傅小晚的面色潮红,明显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男人哑着声音在她耳边低笑,“晚,汤要坏了!”
傅小晚闻言,回了神,面对着男人低笑的样子,她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才好。
都怪他,不是他,至于这样么?
最后,鲫鱼汤还是做好了,不过味道是肯定没有在傅家时候跟连婶学着做的好喝。
全都是因为男人的捣乱。
不过慕斯辰还是买账地喝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