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他要我看他和妈妈。”
霍泽南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
“妈妈洗澡,他把我解开,他脱我衣服……”
宜甄的眼睛垂得不能再低了,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叔叔以前教过我,女孩子要保护自己,所以我拿刀,捅他。”
霍泽南视线模糊,却笑了,摸着孩子脑袋,点头道,“好,好,叔叔教的都记着呢。”
宜甄抬手,擦掉了霍泽南眼中的湿润,“叔叔,我会坐牢吗?”
“不会。”
霍泽南把宜甄抱起来,把她抱到外面的床上,“宜甄,现在你需要休息,等你一觉醒来,叔叔带你去警局。”
“我不去……”
宜甄还是很害怕,怕坐牢。
霍泽南拿被子包住她,把她拉到怀里,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听叔叔的话,叔叔会让坏人坐牢,而不是我们宜甄,相信叔叔。”
国内,此时已是夜深。
小远坐在爸爸妈妈的大床上,盖着棉被,坐在他妈旁边,不肯回屋睡觉。
幼琳拍拍儿子脑袋,“快去睡吧,别担心宜甄,你爸已经接到她了。”
小远眉心皱得很紧,沉默了好一阵才说,“妈咪,等宜甄和爸爸回来,就再也别让她回到谌子萱身边了。”
幼琳点头,“那是肯定的。”
小远想了一下,又说,“我要宜甄和锦年一样,永远都做我的妹妹,保护她,爱护她。”
幼琳望着自己儿子,虽说此刻心情压抑,小远几句话倒说得令她欣慰。这孩子,长大后一准是个暖男,不知道该讨多少女孩儿喜欢了。
美国旧金山,次日清晨。
医院,外科病房。
谌子萱坐在病床前,手里拿根烟,翘着二郎腿,幸灾乐祸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金发男人,“你也是活该,那小东西才几岁,你竟然好这一口?”
男人恬不知耻的摸摸下巴,想着小女孩儿那清澈无辜的眼神,心里又开始痒痒,“听说女童干起来特别的刺激……”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警车停在了楼下。
几分钟后,几个警察拿着逮捕令进了病房,谌子萱一见来人惊得一下就站起来。
那天,谌子萱和那个金发男人被警察带走。
一个涉嫌虐待儿童,一个涉嫌未成年人强jian未遂。
而此时,霍泽南带着宜甄,在警局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