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她心里有着某种快意,报了仇的快.感,但她还不满意。
“我这次回来,替我哥庆祝生日,我哥说得对啊,我就是居心不良,想回来看看,你和泽南,是如何“相安无事”的生活下去。”
谌子萱瞅着幼琳又笑了一下。
今天她涂着桃红色的唇膏,画了精致的妆,今天的幼琳在她面前真真的是狼狈,因为她脸色是那样的苍白,毫无血色,就像一个久病不愈的病人。
幼琳心灰意冷的看着她,心里残存的,唯一一点温度,彻底消失。
突然,谌子萱缓缓解开她欧根纱衬衫的纽扣,在幼琳诧异的视线中,她雪白的胸口一点一点露出来。
幼琳心口像是被大石头压住,她看到谌子萱自右边乳.房那里拉开的一道口子,深深的口子,触目惊心。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身体,那年,你跟我哥走后不久,我就做了手术,手术不只做过一次,但每一次,都会留下很深很深的刀口。
从这里切开,去到里面,手术刀搁在我的肉上,打了麻药,但我还是觉得疼。因为我知道,我不完美了,我这副难看的躯体,霍泽南他一定不会喜欢。
后来,我和他结婚,没有脱过我的衣服,他是厌恶的吧,在医院的时候他就看过我这胸,那时候新肉没有长好,更恐怖……”
“你别说了。”
幼琳收回视线,脸比之前更白了,这个谌子萱,不仅让她难受了,还让她觉得恶心,这么鲜血淋淋的事情,她有必要再拿出来讲吗!
谌子萱笑着扣好衣服,肉骨嶙峋的手腕子在幼琳的目光里,一颗一颗,将衬衫的扣子扣好。
她对幼琳说,“我这一生都不会幸福,我也要你和我一样,一辈子都不幸福。”
……
……
下午三点钟,幼琳从咖啡馆离开,回了家。
容婶正在家里陪锦年玩,幼琳一到家,就过去找她。
“容婶,最近家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你也很久没回自己家了,不如给你放个假吧。”
容婶有点诧异,幼琳怎么突然放她假。
“我和泽南,我们两个好像挺长时间没有二人世界了,正好今晚小远去给谌子慎过生日,也不会回家,所以我想给你放个假……”
幼琳笑着跟她说这些话,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容婶听她说要和泽南二人世界,心里只顾着高兴了,哪里会去想其他,“好啊好啊,那我就去我侄女家,正好我侄女儿子也快满月了,我去看看小侄孙。”
容婶花了半个小时收拾了一下,下楼的时候,手里拎着个小旅行包,“幼琳,那我走啦,今晚你一个人做饭哦。”
幼琳送容婶到门口,容婶还在絮絮叨叨的,“冰箱里有菜有肉,今晚我是打算做东坡肉的,锦年喜欢吃。”
“那个乌鸡啊,一会儿你把它炖了,泽南在外面工作那么累,也要给他补补身体。”
“我知道了。”
两个人在门口止步,幼琳问她,“要不要叫司机送你?”
容婶挥了下手,“哪里需要司机,我从这里出去,公交车几个站就到火车站,高铁四十分钟就到啦,方便得很。”
送走了容婶,幼琳转身,将大门关上。
锦年在客厅里玩托马斯小火车,听见妈妈从外面进来,抬起头冲着妈妈甜甜的笑了一笑。
锦年笑起来真好看,一颦一笑里,都是霍泽南的影子。
人都说女儿像爸爸,这是真的,锦年的五官,真的和霍泽南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