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冷冷说了一句,“无所谓啊,反正在国外,大多数父子都是叫对方名字,不过一个称谓而已。”
说完他就转身去浴室了,幼琳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怎么就有点傲娇呢……
而这个时候,从自己房间出来的某个小朋友,他站在这间房门口已经很久了。
门没锁,有一条宽宽的缝隙,所以里头的人说了什么,他听得清楚楚。
小远捏紧了拳头,眼中包着泪,突然就哭了。
他转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轻轻的合上门,蹲在地上哭。
刚刚他是不是听错了,姑父说他是他儿子?
他怎么是姑父的儿子呢,他爸爸明明是谌子慎啊。
小远不敢哭出声来,怕妈咪听见。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妈咪要和姑父在一起了,因为妈咪和姑父生了他,因为他们才是一家人。
小远捂着耳朵摇头,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搞错了。
……
……
晚点幼琳坐在床头看电视,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稳。
霍泽南洗完澡过来求欢,她拒绝了。
霍泽南从受伤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没有碰过她,心里痒得要命,幼琳推他,他就皱了眉。
“我不踏实。”幼琳也皱了眉,比他皱得深。
霍泽南两手撑在身后的枕头上,看着幼林,良久,抬手摸摸她脑袋,“你在担心什么?”
“不知道,就觉得,小远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能发现什么?”
霍泽南笑了笑,语气淡淡的,“发现了就发现了,我就是他爸,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话说完就倒在床上,背对着幼琳睡了。
幼琳看着他又硬又臭的背影,心里凉嗖嗖的。
伸手去戳他的背,他不理。
这人是在生气,但幼琳知道他不是跟她生气,那他生谁的气呢?小远?
幼琳又戳他的背,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没有睡着,幼琳知道的。
今晚在这里过夜,幼琳都想好要跟他亲热的,心里不踏实,就不想做那个事,总想着小远。
母子始终心连心的,就在幼琳不踏实的时候,小远在隔壁哭着跟谌子慎打电话。
夜里十点多,谌子慎应酬完从酒局离开,小陈开车送他回公寓。
他今晚喝得有点多了,这会儿有些头疼,小远就是这个时候来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