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等霍泽南。
黑色辉腾后面跟着另外三辆车,全都是他的保镖。
霍泽南不知道这人是做什么的,也没兴趣知道——他一个人从里面出来,还没来得及跟乔止非打句招呼,就见那些黑衣人一个个站得笔挺,然后九十度鞠躬,整整齐齐的,“霍哥!”
霍泽南:“……”
乔止非这才望着他笑了一笑,“在部队,那些人都怎么称呼你的?”
霍泽南没答他,只问,“找我有事吗?”
“那天走的时候我说过,我欠你一条命,再见面,你我就是兄弟——霍哥,从此以后我乔止非的人,就是你的人,任你差遣。”
“别。”
霍泽南不来这套,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几辆黑压压的车,末了对乔止非说,“部队有部队的纪律,以后你们别到这地方来了。”
“行。”
乔止非点头,抬手按在霍泽南的肩头,“想必也是给霍哥带来了困扰,止非给你道歉。”
手往后一伸,站在他身后的保镖随即递过来一张名片。
乔止非把名片递给霍泽南,“霍哥,有事没事,只要您开口,随传随到。”
霍泽南指尖捻着那张质地精致的名片,瞧了瞧,笑道,“光亚集团董事长……还挺气派。”
乔止非呵呵笑了两声,听出了某人语气里的揶揄。
“行了,你们回吧,这么多车停这儿,影响多不好?”
霍泽南将军帽戴上,双手揣进裤兜里,准备进去了。
车里那些人见他要走了,全部都又下车来,集体恭送,“霍哥慢走。”
霍泽南脚步一顿,“……”
回头看着乔止非,那人笑得十分邪气。
直到霍泽南走远,乔止非才回头招呼那些人,懒懒道,“你们有病啊,这又不是在夜总会,吓到首长叫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三天后。
霍舒城临时回来,霍泽南是在他下飞机之后才接到电话。
老子要他立马回去,他不得不回去,一到家,刚进书房就被一大耳光招呼了过来。
“你好大的胆子,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跟黑社会的人混在一起!”
霍舒城气得腮边鼓鼓青筋,要不是在谌启良那边安了人,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干了这等荒唐事。
霍泽南立在原地,半张脸麻木,父亲抽他,父亲骂他,他不反抗,也不反驳——事实就是这样,错在他。
“霍泽南你好糊涂,公然的让那些车停在军区大门口,还跟为首的黑社会分子交头接耳,你他妈是想被处分还是开除军籍?!”
“父亲,是我错。”
当时乔止非一众人开车停在军区门口,电话里他已经拒绝出来见他,但他要是不出来,乔止非就不走,这种情况他能如何处理??幼琳说得对,还真是惹了祸端。
“谌启良不止查我,还查你——老子行得端站得稳,老子不怕事,但是你啊,霍泽南你名下有几处私人房产,你银行存款有几个零他谌启良都差得清清楚楚……你竟然给我金屋藏娇!”
霍舒城负手在屋里来回踱步,满脸焦躁,反之霍泽南倒是一脸淡定。
他叫霍舒城,“爸。”
“别叫我!”
霍舒城暴躁,霍泽南却突然笑了,“我三十几岁的人,您说揍就揍,我由着您揍,还不解气?”
霍舒城气急败坏扫了他一眼。
霍泽南心平气和道,“事后我查过光亚集团。乔止非父亲那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