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
“原来是这样··!”楚云风点点头,心里有了点数,“这个西风山煤矿场,规模大吗?”
“不是很大,是私营的,工人并不是很多。”这个时候杨澜的大伯回答道,“我见过东临市的那个国营大矿场,那才叫大,咱们这个矿场只是小打小闹而已。不过听说西风山煤矿的老板好像又要开矿了,是在杨家镇南边的五度山。”
“私营的小煤矿?那不是很危险?”楚云风一听有些惊讶道,“国家明确规定不允许有私营煤矿,怎么这里会有而且还不止一个?”
“嗨,国家规定?国家规定要是哪里都适用,那他们那些黑心的煤老板还赚啥钱?国家规定在杨家镇可是用不了的,在这里,只有杨镇长一个人说了算。”杨澜的大伯有些义愤填膺道,“这些黑心的有钱人,根本不把我们农民的命当命,那煤矿更是黑心的不得了,可是没办法,我们杨家镇穷啊,你不干有的是人愿意拿命去干,根本不给你选择的余地。听说,因为开这些矿,那个杨镇长可是收了很多明里暗里的好处。”
“哦?有这事?”楚云风双眼一亮,这煤矿不就是扳倒杨富贵最大的把柄吗?看来这杨富贵虽然经营杨家镇这么些年,但是却也根本没有经营的固若金汤。连普通农民都知道他受贿的情况,他还真是胆子有些太大了吧?
其实楚云风是真错怪杨富贵了,他这个人不可谓不小心,但是一个人小心是有限度的,更何况这个限度还因为他是杨家镇的独裁而逐渐被磨灭。在杨家镇他就是天,逍遥法外的在镇长位置上干了十几年,哪次会出什么错?
所以他越来越强的有恃无恐,造成了心里那点小心最终消失殆尽。因为他相信,杨家镇这种穷地方,真正的高官不会注意,而地方上的人要想去告他,也无疑是困难重重。至于像楚云风这样的外来的大人物,他只要避过去不招惹就行了。
既然知道这煤矿竟然和杨富贵有关系,那么楚云风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在他又仔细向杨澜的大伯询问了些关于矿场的事后,他朝着杨澜道,“杨澜,等明天你大哥婚礼结束,你后天就带我沿着你二叔经常回许坊的那条小山路前去矿场看看吧。”
杨澜觉得哥是城里人,而且是做大事的人,无论是眼界和视野都无疑要比农民开阔很多,所以说不定能查出来一些什么。
众人又讨论了一些时间,等着夜色逐渐降临后,杨澜和伯母这才起身前去厨房烧水做饭,看杨澜忙碌的身影,楚云风在心里想到妹子这是一个贤妻良母的典型,要是谁娶了他真是祖上冒青烟了,哎自己怎么又乱想这些了,楚云风一阵头大,他不知道的是其实他心里已经隐隐有点喜欢自己的妹子了。
没多久,一桌琳琅满目的菜肴就出现在了餐桌上,虽然都是些农村里的家常小菜,但是不难看出这其中杨澜所做出的努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让楚云风很是食指大动,留下来吃饭的亲戚都是对杨澜的手艺赞不绝口起来。
正当楚云风想多吃些菜时,杨伯父却是将一坛有一米高的大酒坛给拿了出来,爽朗的笑道,“难得云风来咱家,今天老头子我不出血那是不可能的,我把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高粱酒拿出来,云风,你可一定要多喝些!”
一听要喝酒,楚云风来了劲头,喝多了茅台五粮液还有外国酒,能尝到农家娘的陈酒那是再好不过了,“伯父,这酒,多少度啊?”
“不高不高,这是自己家酿的,可香了!”杨伯父笑眯眯的将酒坛口上的封泥一敲而碎,顿时整个屋子里酒香四溢,真正的充满了一股子悠悠的浓香。
杨澜的大伯贪婪的深吸了口,颇有些感慨道,“云风呀,我可真是托了你的福啊,你知道不知道,这坛酒可是当年我弟弟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