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数年未联系的同学,你要是没钱没人脉,他不会给陆希承那么大红包,不会特意在年三十拜年,更不会一而再再而三邀请你,这都是策略。”
苏窈皱眉,“你能不能不要把人心想得那么险恶。”
她刚说完就因为没踩稳石阶而崴了下脚。
陆东庭一把托稳她,一面不以为意的说:“我以为你早就见惯了人心险恶。”
苏窈愣了一下。
陆东庭也沉默了一秒,紧跟着便转了话锋,“你以前在华尔街的时候也跟过项目,商场如战场,商人就要懂得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资源,显然你在景案的眼中,除了老同学,更重要的身份是资源和人脉的中转器。一切都是有目的……”
“我知道!”苏窈打断他,“我知道他一直想邀我入股,也不能说人家就没有一点老同学的情谊。照这样说,你够了解这个圈子,你谈那么多生意,难道说对人对事,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陆东庭停了一下,“我只是告诉你,别把人想得那么单纯。”
苏窈倏然停住,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没有把谁想得单纯,包括你。你现在从百忙之中抽身来同我做这些无聊的事,又当司机又陪爬山,是不是也目的不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