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她是根本就忘记了。
女人的心底深处,对浪漫的节日或者纪念日,总有一种很浓厚的仪式感,总觉得需要做点什么。
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陆东庭又打电话来说去了医院,叶霏苓在家里摔骨折了,进了医院,这个时候叶霏苓的老公又在部队,家里又没个男人,才把陆东庭叫去。
这是叶棠茵之后打电话给她说的,估计是想着今天情人节,却将陆东庭叫走了,怕她心里会不舒服什么的。
苏窈想了想,打开短信界面,又关闭了。
正在纠结的时候,下面响起了门铃声。
陆东庭回来肯定不会按门铃,但是这个点又有谁会来?
苏窈拢了件睡袍出去,走到楼梯上的时候,张婶正关上门。
苏窈问:“张婶,谁按门铃?”
张婶从玄关处走出来,手里捧着一只银色长盒,紫灰色缎带绑成的结。
roseonly的经典标志。
苏窈心下一动,已经有了想法。
张婶笑呵呵的举起盒子,“苏小姐,有人给你送花呢。”
张婶听见了苏窈打电话,知道陆东庭不回来,心里猜想肯定是陆东庭送的。
苏窈接过盒子打开,静躺着十一支朱砂红玫瑰。
苏窈依稀记得在哪里看见过roseonly的广告语,爱是心口一粒朱砂痣,十一支玫瑰,寓意赠与真爱。
苏窈看着玫瑰,怔愣中又想起了仪式感,是的,生活需要仪式感。
不管陆东庭是真心如此,还是只是为了打发她,她都觉得很受用。
张婶见苏窈挺开心的,笑着说:“我去拿个花瓶插上。”
张婶找来花瓶,苏窈也找来了一把剪刀,要修枝。
张婶怕她戳着自己的手,连忙说:“我来,我来吧。”
“不用,”苏窈笑了笑,挑出一支玫瑰捏着根部,用剪刀细细修剪。
这时候已经晚了,客厅里只开了周围橘黄色的吸顶灯,苏窈安安静静坐在地毯上修剪花枝,头发滑下挡住了办张白皙的脸,她身后将其勾在耳后,露出雪白的脖颈。
淡淡光晕将她整个人照得十分柔和静谧。
张婶陪在旁边看她剪完,直到绿色的根支插进透明的花瓶里,一捧盛极的烈焰花瓣仿佛融化的朱砂,鲜红夺目。
苏窈抱着花瓶跟张婶说了晚安便上楼了。
张婶听见她在哼着一首好听的小调,后面还长了几句。
“明年这个时间约在这个地点,记得带着玫瑰,打上领带系上思念……”
苏窈进了卧室,把花放在了落地台灯旁的欧式斗柜上。
她靠着斗柜,用手剥了下了花朵底部几片老去的花瓣,撒在花瓶周围,拿出她买的一双白色小熊的婴儿鞋摆在一起,再将自己的肚子一起入境,拍了一张照片。
想着等明年这个时候,宝宝就可以穿上鞋子,露出一截白胖胖的小腿,是个不错的孕期纪念照。
苏窈做完这一切,把鞋子收起来放回婴儿房,这才去睡觉。
苏窈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觉得有人把自己抱住,帮自己盖被子,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她想看看是不是陆东庭,但是又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
过了许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下意识往旁边一看,空荡荡的,看不出有没有睡过的痕迹。
苏窈感受到一阵胎动,用手摸了摸肚子,才准备起床,经过放玫瑰的斗柜时,发现被她剥下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