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那就是无能。
“所以,父皇就算再为难我们,也不过是这几个月了。”
“张勋虽然比不得靖远大将军,但在边疆守卫上也算是兢兢业业,且父皇已经把岑家军交给了长安侯,这时也要看看长安侯有没这个本事掌控下来了,正好前几个月边疆又起战事,这几个月来大大小小战事不断,想必父皇会让长安侯平定边疆。”
“张勋想必在其中讨不了什么好,但也不会太差,我想我们现如今应该要把眼界放宽到西南战事之上,别让溥再有机可乘,听说楚地林家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少年将军,就算我们得不到,也别将他推给了溥。”
“我们用不着与溥争锋相对,”父皇还是年轻力壮,溥的力量越大,父皇该是越放心不下溥才对,就算是他自己,他的身体都不知支撑的到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所以父皇在放任他。
太子并没有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巾帕,巾帕里头包裹的是刚刚咳出来的一口血。
太子的一番话下来,给皇后和永安长公主开辟了一条新路,也许她们可以再换一个想法。
不几日,边疆消息传来,张勋作为主将领兵出战,吃了一个大大的败战,皇上很是震怒,派遣还在三年孝期之内的长安侯领兵出征。
这一切都慢慢地被太子的话所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