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地看着圆慧:
“圆慧大师,您既然知道我心有不甘,才流连人间以致还魂,那必然能猜到我死前有多么悲惨。常听人说,出家人慈悲为怀,为何大师对我这般不慈悲,非要找上门来揭我疮疤呢?”
“非是贫僧要揭施主疮疤,而是施主你答应过贫僧,会安分守己,不乱阴阳,而如今,又于暗处搅乱乾坤,既是如此,难免堕入恶鬼之道,若是贫僧再不来找你,由着你胡作非为,那才是对你不慈悲!”
白成欢愕然地看着气势咄咄逼人的圆慧,几乎失笑:
“圆慧大师平日里宝相庄严,此时与我辩驳起来,居然也是这般口齿伶俐!只不过圆慧大师如此说我,也要有凭有据,方能让我信服!”
“让你信服,再容易不过!”圆慧不顾白成欢的反唇相讥,一指门外,道:“前几日房家那桩事且不论,昨晚余家幼子余书新与人相争,斗殴以至于身故,是不是你所为?”
“余书新?!”
一听圆慧说起房家,白成欢就觉得不妙,及至圆慧说出余家幼子,她更是惊诧莫名:“这与我并无干系!”
虽然余书新也在她那张人名单子上,可是她连房家都没有动手,又怎么会让余书新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