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波动,树干也在此时扭曲,树身凭空缩小了一半。
萧寒走上前去,只见树下一双浅浅的脚印,人早就没了踪影。此刻萧寒方自恍然大悟,道:“原来竟是五行遁术,竟连我也瞒了过去。”
萧寒想到刚刚那道剑气若是袭向自己,自己又如何能避得开?背后一阵发凉,心中却对那人佩服不已。
只听那保安道:“木遁术原本善于隐匿形迹,倒也不需过于在意。”
萧寒道:“你怎么发现他的?”
“他发出那道剑气后我已知道他在附近,之后他半分钟内又变换了两个方位,原本不易教人发现,只是匆忙之间,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
萧寒道:“你认识他吗?”
那保安摇摇头道:“不认识,不过我猜他一定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
萧寒道:“我也猜到了一些,你不妨说一下,且看我们猜的是否一样。”
那保安道:“不如我们一起说出来。”
萧寒点点头,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昆仑!”两人相视而笑。
笑声突然停止,像是突然间给人扼住了脖子,两人的脸色甚是难看。
良久,萧寒问道:“这次你感觉到了没有?”
那保安摇摇头,苦笑道:“这次我全程没有任何发现。你呢?”
萧寒道:“一样。”
萧寒和那保安竟同时被人用气机锁定,却连对方的一丝痕迹都没发现。萧寒和那保安同时决定不再谈那个神秘人,那股气机两人竟都无法破除,虽然真到动手时未必躲不开,可躲开后多半还是找不到对方,只能当个活靶子。
况且,两人都从刚刚那股气机中感觉到对方实力不下于自己。
萧寒叹了口气道:“我到此刻方知,原来红尘俗世中竟也有这么多奇人异士。”
那保安道:“人人只道山野中藏龙卧虎,却不知大隐隐于市,方寸之间便纵有万千能人,普通人依然难以发现。”
“刚刚你用的是破煞伏魔印?据我所知,近三十年来几乎无人练成此印。”
“你能将普通的金刚咒施展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威力已不逊于伏魔印,岂非更加难得。”
“不知你师从何门?”
“我并不曾拜师,只是我年幼时体弱多病,寄居在龙虎山一间无名道观里和一个老道士学过几年拳脚,符咒印诀也多为治病救人,驱鬼治狐的都不曾学过。你呢?”
“我自小在道观长大,荒山野观,不说也罢,我只学过些入门符箓,派别应该算是祝由科,我幼时爱听鬼神,山野妖怪听了许多,应对之法倒也马马虎虎。”
两人又是一笑,萧寒道:“我叫萧寒,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那保安道:“你就叫我晴飞吧,我原来的名字早已忘记了。”
萧寒道:“好名字,有诗云'山雨不作泥,江云薄为雾。晴飞半岭鹤,风乱平沙树。'”
晴飞道:“却也没这许多讲究,当年我初到道观时柳絮飘飞,一夜大雨,柳絮堕泥,谁知第二天阳光一照,漫天又是柳絮,师傅无奈之下就取道号晴飞,却是不伦不类。”
萧寒接着问道:“这湖中是什么怪物?煞气竟这么重。”
晴飞道:“你可知道婴鲤?”
萧寒沉吟半晌,道:“婴鲤?这是什么怪物?”
晴飞道:“这也不怪你不知道,这是近数十年来新出的怪物,也只在这湖中有。”
“这么奇怪,难道是人豢养的不成?”
“不错,说来也是阴错阳差。八九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