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她去了那里,沙会怎么对她?”
“嗯?”祸害做了个歪头的卖萌动作,笑道,“这我可不知道了,或许像对待那位大人一样,或许就是个容器,谁知道呢……”
容器?我眼神暗了暗,在心里掂量了下,往外抽被月朗攥着的胳膊,说道:“我跟你走,你带我离开,前提是你要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不能隐瞒。”
“哦,你不怕死吗?死了可什么都不会剩哦。”
呵,我看了眼月朗,死?我当然怕,只有最绝望的时候才会不顾一切,比如我用那把枪……
“怕的话,刚才我就不这么做了。”我做了个枪的手势,“与其到死都被骗,不如知道真像再死,更好!况且,我没有任何依靠了,死不死都一样。”
我挣不开月朗的钳制,只好一点一点掰他的手指,说道:“月朗,这没什么意思,让我走吧。你不想留我,也不告诉我事情真相,你似乎还有什么事是被他们掌握着把柄,你看,你也无奈,所以让我走吧,走了对大家都有好处,这多好,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