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流动的,那是元素移动的痕迹,这也是我们区分灵魂和生人的一个方法。”我怎么一个也看不出来呢?我睁大眼睛使劲看红梅,很正常,像活人一样正常,没什么不一样的啊。我用手撑着下巴疑惑的想,那个老婆婆当时应该也是周身有光晕的吧?红梅他们应该也有吧?我也有吗?
“红梅的周身是不是也有光圈?那是什么颜色?”
“没颜色的,就是白色的光晕,透也有哦,不过不太明显。”
“月朗他们呢?”我有些好奇月朗周身是什么颜色的光晕。
“嗯……好像是黄色的,像火一样的颜色,乌好像是黑色的呢。”红梅也把头探到车窗上朝月朗和乌他们看了看,不确定的说道。
黄色的光晕,那是什么样的?可惜我看不到,有些可惜了。
车子在夜里极速行驶,渐渐的越走越荒凉,到最后就是段完全没有人烟的小路了,这小路两旁种的树异常的繁茂,把头顶的月光遮没了,空气中开始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粉尘味,远处还有乌鸦不停地叫着,这情景太恐怖阴森了些,我往红梅身边移了移,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红梅啊,你说这会不会有鬼啊。”红梅却扑哧笑了出来,她拍了拍我,指指她又指指我,说道:“透,你忘了我们都算是鬼吗?你害怕自己吗?”听红梅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哦,自己都是死过的人了,还怕什么鬼啊,看来还是没转换过来角色啊。
我镇定下来,安慰自己没事的。可是四周黑漆漆的,暗中招摇的树枝总是像鬼影一样晃动,在加上四周悉悉索索的声音,我鼓起来的勇气迅速消失,紧张的拉着红梅,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红梅看我这样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攥紧了我的手。
到达火葬场的时候,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跑到了打开车门下了车的月朗身边,小心的拽住他的衣服下摆,他安慰似的拍了拍我抓着他衣服的手,我这才慢慢安定下来,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果然在月朗身边时最有安全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