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船长靠在了墙上打着嗝说,“在家的时候,一吃完饭他总会给我捏捏肩。”
“你休想,老家伙。”肖恩笑骂道,他拍了拍这个老来得子的船长。而他又何尝不想儿子呢?何况他离开家的时候儿子还下落不明,也不知道儿子现在怎么样了。不行,他一定要回去!他越发坚定了决心。
晚餐后过了许久,肖恩大概是在晚上八点左右吧。几名海盗打开了牢门,赶着他们往外走。
船长拉了拉自己的大副,示意他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时机。于是他们被赶到了一个圆形空地上。
“头儿,人都带到了,今天晚上要打几场呢?”一个低头哈腰的海盗俯下身问他的首领道。
首领阿瓦半躺在自己宽敞的石椅上,他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明白了!我保证精彩程度绝不会输给魔窟!”这个海盗喽啰显然又在夸大其词,魔窟可是传说中的竞技场,按照编年史来说,它应该是坎比尔世界的第一个竞技场,虽然没有任何的资料记载它的具体所在。所以它也就成为了一个遥远的传说,当然到了现在,它更多时间只会出现在吹牛的人的口中。
肖恩站在空地的一端,看着那块被火光照耀的土地,还有边上围满了的兴致勃勃的海盗以及,对面远方石椅上的海盗首领,他突然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你,来!”一名持刀的海盗对肖恩身边的青年人说道。他们将他带到了空地中心,解开了他的脚铐与手铐,并且还给了他一柄锈迹斑斑的单手剑。可怜的水手拿着它,颤抖得像一只手冷的小狗崽。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不言而喻了,肖恩皱了皱眉。旁边的斯考特甚至已经念叨起了:愿海神赐福。
很快,青年水手今晚的对手就登场了,是一名蓬头垢面的壮汉,看这幅模样,他在这待的日子不会短了。如果这里经常举办这样的宴会,看估计他那些曾经的同伴早已惨死在他的剑下了吧。看看他胸口的牙印,本应该在那的****却被一张嘴生生地咬了下来,可想而至那个临死之人是有多么的憎恨。
他娴熟地用手中的长剑耍出剑花,绕着自己的对手打量着。不过看上去他再怎么强,也掩盖不住他手脚上被铁铐勒出的痕迹,他也是一名战俘。
随着几名海盗吹响了拓音海螺,战斗开始了,所有的海盗都在大声地助威着,他们用克伦克语喊着:“****!****!”而相比之下,场地另一端被栓着锁链的观众们的心情就要凝重的多了。
年轻的水手甚至需要靠相互依偎才能保持站立,肖恩竟然还能在某些人眼中看到泪水这种东西。有时候这真是世界上最无用的水了,它甚至不能喝。
场上,那名壮汉提剑对着青年就是一顿乱砍,不过却好像是为了达到节目效果,他没有第一时间就发狠,开始的几剑全是试探性的挥舞。即便那个年轻的水手再怎害怕,他也还是堪堪接住了。
随着海盗的声音越来越热烈,气氛在持续着升温,壮汉明白差不多是时候了。这会他再次挥动长剑,看似和之前一样不经意的一击却是暗暗发力,一击削下了那个年轻人右手上的一整条肉,由肩部到手腕,长长的一条。白骨可见,却又很快被鲜血淹没。
看来节目效果是达到了,围观的海盗们高举着手中的武器欢呼雀跃着。而另一边观望着的水手们都已经战栗起了毛孔,脑中炸响着那些丝毫不带人性的欢笑声。
肖恩手上的铁链已经被拽得紧绷,发出“咯吱”声,还好有算得上平静的船长拦住了他。
那场上的年轻水手放掉了手中的剑痛嚎道,同时他也放弃了生存的最后一线生机。不过壮汉显然并没有那么仁慈,他的剑锋利得足够再削下一些对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