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又觉得此事无可厚非。与谁谈朋友,那是井的私事,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如果自己跟着夏清河硬要强行阻止的话,那也未免太自私了。想到此处,洪淑芬也不再跟夏清河争辩,但也没有去劝井,而是自言自语地说道:“王晨是怎么认识井的呢?”
“这个你只有去问她自己。”夏清河用手指着井的房门说,声音明显小了许多,可见他也不想大吵大闹。他目前最需要做的是挽回井的心,赶走想吃天鹅肉的王晨。洪淑芬顿了一下说:“我可以去问井,但是你也不能再这么大呼小叫了,井毕竟是个女孩子,哪怕都是她不对,我们也得给她留点脸面。”
“可以,你只管去问她,我不再掺和就是了,我去楼上喊小丰下来吃饭。”他说完真的去了楼上,洪淑芬这才推门来到井面前,井愧疚地抓住她的手说:“姐,对不起……”
“跟姐不用说对不起,告诉姐,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王晨。”
“姐,没有的事。”
“姐感觉你也看不上他,听姐的话,不要再跟他交往了,将来姐给你介绍一个比他更好的。”井听完本来想对洪淑芬吐露实情,转脸却发现夏清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虽说他的双眼盯着电视屏幕,但从他的神情上完全可以判断:他正仔细窥听着屋里的交谈。于是井有意说道:“姐,我知道该怎么做。”
洪淑芬说:“姐相信你。”随后两人便改变了话题,尽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多时,两人便愉快地走出了房间。
接下来,洪淑芬像往常一样高兴地安排全家人吃晚饭,饭桌上她又问了井一些工作上的情况。夏清河一直沉默不语,接着饭后一低头,匆匆上楼去了。
那个当晚,夏清河权衡利弊,决定暂且收敛起自己的无耻行为。他要先赶走王晨那个臭小子,然后再孤注一掷地收拾井。想来那个王晨肯定不敢再来他的小院了,关键是要阻止两人在外面风花雪月。
哪知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夏清河的预料,因为就在第二天晚上,王晨竟以送书为由找上门来,夏清河的鼻子都气歪了,他那颗愤怒的心也因为激愤而超速跳动起来,眼见他整个人就像得了癫痫病一般颤抖、痉挛、咬牙切齿,可他最终慑于王晨三个哥哥的威力,还是极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敢让王晨当面难堪。
洪淑芬热情地招呼王晨进门,并大声喊井出来迎送。面对此情此景,夏清河恨得直咬牙,但始终没有任何办法。
井正为租房子的事情发愁,虽说白天老孙向她介绍了一个住处,但必须两个月后才能拿到钥匙。而这两个月对她来说,简直比两年还要难熬。因为她发现夏清河一改过去动手动脚的毛病,转而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研究她。她猜不出夏清河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她敢肯定他正在预谋一个罪恶的计划,而她却不知道计划实施的具体日期。
此时王晨的到来让她非常惊诧,她跑出来接过书,高兴地连声致谢。一旁的洪淑芬发现夏清河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忙给井递了个眼色,然后又看着王晨说:“客厅里太吵了,你们到卧室里说话吧。”
王晨感谢着跟随井来到卧室说:“你的名字叫井啊。”
井点点头,随手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王晨说:“我昨天只顾和你说话,忘记问你的名字,也没作自我介绍,现在我来介绍一下……”
“不用介绍了,我知道你叫王晨。”
王晨笑着说:“是吗?”
井说:“我不但知道你叫王晨,还知道你有三个哥哥,还知道你大嫂名叫张英。”
“呵呵,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大概听你姐说的吧。可惜我前两年在弯途上学,跟街坊邻居不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