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对一换个指标怎么样。”
“怎么个换法？”
“这还不简单，你把我侄子安排在槛南大酒店，我帮你安排一个人去竹笆厂，不论是你七妗子八姨，只要是女的都成。”夏清河气得哼了一声，斜睨了王厂长一眼说：“亏你想得出来，就你那大集体指标，白送给我，我都不要，甭说交换了。”
王厂长不高兴了。他说：“大集体怎么了，大集体照样发工资。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能进竹笆厂的哪个没有来头，孟县长的女儿去年才调进竹笆厂销售部，就我那大集体，一般人想进还进不去呢。”
夏清河皮笑肉不笑地刚想说话，王厂长立刻摆手说道：“你不要再找客观理由了，我也不管你要不要我的指标，反正你得把我侄子的问题给解决了。”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强人所难……”王厂长话未说完，夏清河突然一拍大腿说：“他妈的，有了。”
“什么有了？”
“进竹笆厂的人选有了。”
王厂长开心地笑起来：“怎么样，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
夏清河面露难色的央求道：“不过这个人并非槛南人，没有槛南县城的户口，这方面还得请王厂长帮忙。”
王厂长气得直瞪眼：“你的意思是说，我那大集体指标外加一个县城户口，才能换来你酒店的那个破指标。”
“可以这么说。”
“好好，就这样吧。明天让我侄子来找你，你把那个什么人直接给我送到竹笆厂去。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王厂长站起身，夏清河又一把拉住他说，“你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王厂长不安地瞅着他问道：“你又要附加什么条件啊？”
夏清河厚着脸皮说：“这也算不上条件，明天我给你送过去的是一位漂亮女孩子。她呢，不会编竹笆，你看能不能给她安排个好一点的工种。”
王厂长改用含蓄的目光望着他问道：“这个女孩是谁，别跟我打马虎眼，如实地告诉我，我要根据她的身份来安排。”
“……她是我爱人的妹妹。”
“是你爱人的亲妹妹，你的亲小姨子吗？”
“虽说不是亲小姨子，但比亲小姨子还重要。”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有鬼。好吧，没问题，我给你这个面子，不过你得赶快放我走。”
“好，你放心去吧，我这就让大堂经理给你安排个贵宾厅。”
“好好，再见。”王厂长边走边回头应道。夏清河跟到门外，拉长声调说：“再——见。”
随后夏清河以最快的速度交代好大堂经理，然后哼着小曲开车回到家中。正在院子里收拾衣服的洪淑芬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又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夏清河在狂喜中克制了一下自己说：“我看上去很开心吗，我自己到没觉得。”
这时小丰从房间里跑出来喊吃饭，夏清河第一个来到饭桌前，望着满桌丰盛的饭菜，高兴地赞许道：“啊，还是小妹的手艺好，这些菜看上去青是青，红是红，真是色香味俱全。”洪淑芬跟着也夸奖了井一番。井极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后默默地坐在了孩子旁边。
晚饭沉默而短暂，接着晚饭刚一结束，夏清河立刻将洪淑芬拉到楼上问道：“井真是你堂妹吗？”
洪淑芬斜视了他一眼：“这还会有假？”
夏清河试探地说道：“我看她倒像是你请来的保姆。”
“堂妹就不能当保姆了？”洪淑芬脸上流露出不悦的表情，显然是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夏清河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