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们好歹也跟我说明白。”
王大勇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还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男人在槛南大酒店霸占我老婆。他不回家,也不许我老婆回家。”
“不,夏清河出差了。”
“他出个鬼差,他就住在槛南大酒店。”
夏清河是槛南大酒店的经理,张英是酒店的一名清洁工。
洪淑芬的心仿佛被系在了嘴唇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继而身不由己地直朝后退,嘴里却胡乱地说道:“我不管,你们走。”随后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井丢下张英前来搀扶洪淑芬。
王大勇的三弟看了一眼将要崩溃的洪淑芬说:“大哥,别跟女人废话,我们寻找夏清河是正经。”
“到哪儿去找,他妈的肯定躲起来了。”
“把家给他砸了,看他可出来。”话未落音,桌子翻了,茶具碎了,沙发破了。砸完客厅奔楼上。三个男人就像强盗一般,瞬间将楼上楼下糟蹋个精光。
井搀扶着洪淑芬站在客厅里,欲哭无泪。就在这时候,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大喊着冲了进来:“王大勇,你们住手。”
男子名叫刘畅,是夏清河的司机,看上去还算稳重。洪淑芬一把抓住他,声音颤抖而迫切地问道:“夏清河在哪儿?他在哪儿?”
刘畅将洪淑芬搀扶到椅子上:“嫂子,你冷静。”然后转身冲王家三兄弟再次怒吼道:“刚才在酒店不是说好了吗,为什么又跑到家里闹?你们不要得寸进尺,这件事情继续闹下去,丢人的是你们自己。”
王大勇挥拳要打刘畅,结果被两个兄弟拉住了:“大哥,刘畅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再说张英那个贱女人也欠收拾,不如咱们先收拾了自家女人再说。”
张英听到这些话,哭着拔腿朝院门外跑去。
“回来,你这个贱女人,给我回来。”王家三兄弟喊着追了出去。
洪淑芬瘫软在椅子上,双眼怪异地看着刘畅,那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怪物。刘畅也如同傻了一般。因为刚才只顾对付王家三兄弟,疏忽了一旁的洪淑芬。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洪淑芬起身朝楼上走去,刘畅冲上前拦住她说:“嫂子,你听我解释,我刚才的话是威胁王大勇的,夏经理确实出差在外。”
“让开。”
刘畅正不知如何是好,夏清雨突然出现在门外。他用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一眼面前的一切,接着愤怒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刘畅,你让人把我喊到这里来,就是看这满地狼藉的吗?”
“不是,清雨哥。”刘畅附在夏清雨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夏清雨顿时气得连声骂道:“畜生!畜生!我看他是不想好了。”接着转身对井说,“照顾好你姐,井,照顾好你姐。”井应答着搀扶洪淑芬来到楼上的卧室,这时楼下又传来夏清雨失控地怒吼声:“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他不是出差了吗?”
刘畅的声音:“他压根就没出差。”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
夏清雨的声音又高了一倍:“你不是一直给他开车吗?他去哪儿你会不知道,为什么不劝阻?”
“我劝了,可他就是不听。”
“带我去找他,混账东西,简直作死。”夏清雨骂声未落,紧接着传来打开院门的声音,而后是关门声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洪淑芬躺在床上,脸冲墙壁,不知道是否在流泪。井本来想安慰她几句,但又觉得这种时候说什么话都是徒劳。在井看来,忠诚已经被摧毁,信任已经被践踏,所有的劝慰也就变得虚情假意起来。所以接下来,井只是关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