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怎么,你不愿意?”
井流着眼泪反问道:“我还有自主选择和支配自己未来的权利吗?”
余大年瞠目结舌。半晌,他说:“我没有逼迫你的意思,井,我这也是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啊,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养育你的栀子村,希望你能理解。”
“请你不要说了,我听你的安排。”井猝然背过身去,她不愿意再看余大年满脸假惺惺的怜悯。
余大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丢在书桌上:““就这样说定了,这个信封上是我亲戚的住址,里面的五百元钱是路费,你明天早早动身,可以让摆渡的阿婆送你一程。”说完,起身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估计才走出有三四步远的距离,他脚下突然一滑,差点一头栽进古井里。
“这该死的古井!”他低声骂了一句,然后惊悸地抬头望了一眼高远的夜空,在确信自己还站在井台上之后,这才又迈步朝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