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幸运,爹娘死的早,是个孤儿,都三十多岁了,家里穷的叮当响,连个老婆也找不到,可是不知怎么的,就被他跑到了船上做起了船员,后来轮船行驶到了一个叫新加坡的地方,他看见那个地方的人特别发财,就偷偷的溜下去了,靠帮人家拉大粪种菜谋生,可只有三四年的光景,不知怎么就被他赚了一百多万,这不就回来了,起了房子开了商店,讨了个老婆,比他小二十多岁,真是又年轻又漂亮又能干,由地狱一下子住进了天堂,所以说这个人哪,谁也看不到谁的明天,想当年我也是个有远大志向和怀揣梦想的有为青年,那时我老丈人家在这个队里家庭条件最好,所以我就招到了他家,谁料想丈人丈母娘相继去世,老婆身体又病歪歪的,现在孩子大了,也是那个鬼样子,加上我现在也不行了,所以我这辈子是没有指望了,因此你以后要是想招在这里的话,可不能只顾眼前的,”
那时的二帮笑笑说,我在老家已经定了亲了,等到挣了钱,秋天就回家结婚的,不料还真被老魏说中了,谁能看到谁的明天,原定的计划现在都泡了汤,等到那朱广彩看到自己的这封信,说不定亲事也会泡汤,泡汤就泡汤吧。
可以说退婚也是自己在准备到张家港来的时候早就制定好的计划,自己当初愿意同那朱广彩订婚,并不是看上她的人,而是看上了她的家,再说仔细一点,那就是看上了他家中有人,在枣巷乡朱车陈李四大家族中,人家朱姓排名第一,人多势众,有地位有靠山,有好几个在滁州市委当大干部,听说有一个还是那朱广彩的堂叔,很近的,而且关系密切,常来常往。
可是二帮现在决定在张家港混了,那朱广彩的所谓关系可以说对自己一无用处,但是即便如此,自己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提出退婚,所以只借口到新加坡去了,你要高兴等你就等,不等我我也没意见。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朱广彩,真是个烈性痴情的女子,真愿意等我的话,我也决不会去辜负于你,更不会让你像那王三姐王宝钏一样,让你一直苦等十八年,最多也就两年,到那时我二帮一定会拿你当个女菩萨一样供着,谁要做不到,谁就是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