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束带是从我原先身上那件紫色大袍上扯下来的。跌入山崖的时候,那件紫色大袍便已经是破损不堪,除了这根束带剩下的衣物已被阿托拿去烧了,根据他们的说法,受伤时穿的衣物要用火烧掉,这样可以消灾免难。现在我身上的穿着的和拉姆鲁他们一样,大部分身体裹着走兽皮毛,只有两个膀子和双脚是露在外面。
我们出了棚屋,拐个弯,朝左侧走去。我伤势未愈,走的不快,只能缓步走着,阿托和霍格倒也心细,走的也并不快。
周围,伫立的一座座棚屋前已走出不少人,见我们走来纷纷与我们打着招呼,阿托和霍格也是一一回应着。虽然我已来到此地数日,不过当他们看到我时,还是有不少人很好奇,看着我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言语不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打招呼,只是生涩的笑着,算是问了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