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那个意思就好像是说,你只给我一万多块钱,是在打法叫花子的吧。
二帮现在心里只感到恨,也不知道恨什么,恨老天爷剥夺了自己一个作为男人的权利,不但使自己家败掉了,而且健健康康的又是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没得搞,有时也恨自己,活得是不是有点太下贱了,为了一个家,为了一个女人,太低三下四,委曲求全,窝窝囊囊,更恨那彭瑛只认钱不认人,真是无情无义狼心狗肺,或者也去恨自己的父亲,要不是为了自己的所谓面子情义,去强出头替自己的叔叔办后事的话,自己也就不会和彭瑛因为多花了几个钱而使矛盾激化,最终闹到了今天这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当然也恨成业,作为一个大男人,干嘛就不能挑起一份属于自己的责任,还要让自己这个做二哥的来替你背债。
恨着恨着,二帮忽然脸上又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因为一个念头不知怎么就忽然产生了,因为那是一笔账,二帮算了一下,也为自己的愚蠢幼稚糊涂透顶感到好笑,当今社会想搞一个女人,真的很容易,又便宜又经济又实惠,我把我一年辛辛苦苦挣来的钱都交给你彭瑛,哪怕是不温存不亲热也可以,只要做我名义上的老婆就可以,可是你彭瑛都不答应,如果那羊留情还在家的话,我想要一个女人,自己只要出二十几块钱就可以了,而且爽完了,就可拍拍屁股走人,连一顿饭钱都不要出,更不用说去管她的生老病死了。
过年了,自己也辛辛苦苦忙活的够呛,也该好好的犒劳犒劳自己,让自己好好的放松一下,花钱不多,开心取乐,也应该去行使一下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权利了吧,你老天爷不是剥夺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权利吗,但是我自己也要去争取争取吧,不要等到自己老了,还在心里留有什么遗憾。